然而,我们要去认识的,并非数字,而是真实的人!如果我们与他们相遇,我们会有机会更认识他们;在知道他们的故事以后,才能够去了解他们。此外,经过这次疫情,我们都体验到一份不安全感: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难!
但无论如何,我们眼前看到的不再是数字,不再是危险的侵略者,而是我们可以去聆听的活生生的一众男女、他们的面貌与故事、他们的目光和他们的期待与痛苦。
a.主礼在复活蜡烛刻上十字圣号、希腊字母Α和Ω,和该年分的四个数字,说:「往昔和现在,全属于基督;他是元始和终结…时间属于他,世代属于他。」
当时疾病命名与分类混淆不清,往往是医院各自为政,南丁格尔制定了医院统计标准模式,使各医院能准确表现相关死亡数字,被英国各医院相继采用,公认是一件了不起的贡献。
白天的经历让特里萨修女难以入睡,这些可怜的孩子们不但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不会数最简单的数字,将来长大了怎么办?要从根本上解救这些孩子,莫过于让他们掌握知识!
但今年领洗人数为730人,数字的下降值得我们反思——我们有没有在动。曾经听到修女说:我已65岁,该退休了。我开玩笑说:你都65岁了,活不了几年了,还不赶紧去福传,退啥休呀?
有的没有去教堂,躲到山沟里面,外国神父就晚上打着灯笼,到山沟里找,把老百姓一一护送到教堂保护起来,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所以1938年9月日军第三次侵犯垣曲的时候,就有更多老百姓躲在教堂那里,这个数字一开始说是
2月19日,保定教区的杨益存神父向本报表示,目前保定教区正在积极募捐,到现在为止活动还没有结束,教友们所捐的善款陆继到位,但最终数字可能需要四、五天以后才能总结出来。
在那个年代,这实在不是一笔小额数字。堂区账面上,只有几百元而已。那时,这里的教友生活很艰难,主要依靠种地维持生活。我初步估计本堂区教友捐款最多两万元,另外的三万元需要我走出去当乞丐,向兄弟教会求援。
没有科学数字,很难得出一个主观的判断。只能说,随着矛盾的加深,在某种情况下某些问题上可能会被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