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经证实这就是1870年因天津教案遭毁的仁慈堂,她处于金刚桥旁,和袁世凯官邸隔海河而望。
而这也正是我们经常犯的错误。比如我们想到办公室拿份报纸,可到了之后,我们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就去干别的事了。
他和老伴儿每天都是4点多钟起床进堂,老伴儿弹琴唱经,他诵经辅祭,老俩口被教友们笑称为天主台前的一对儿“金童玉女”。
这种观察世界的方法己经取得了伟大的成果,其中的一项结果便是,我们把遍及传统社会每个生活层面的‘精神性’或‘神圣性’意义完全删除在外,好像它本来就不应该如此,但它却一度是人类对世界经验中最重要的成分。”
这时,我远在外地,按他嘱托,遥唤毓芹为他代祷,并为他献弥撒,颂经做敬礼。当我回徐州看他时,虽然仍在昏迷中,但手足并不僵硬。
但是,她一心一意地设法救我,她抱着极大的信心和依靠之情为我的悔改祈祷,念玫瑰经是她最大的依靠。
有一次曾掉入几十米深的水井里,父母、老师、同学都提心吊胆,但经医院检查,身体各部位一切平安无恙。
从前有一个寡妇,是位虔诚的教友,整日祈祷颂经。可是他一人寡居多年,非常贫困,甚至在寒冷的冬天也无买木柴生火的钱。但是他仍然每天不断祈祷,毫不畏寒。她的邻居非常富有,整日宴乐。
那时候,我家住的地方经常有老鼠光顾,母亲便彻夜不眠,学着猫叫,放轻脚步,在屋子里巡逻。儿童节前,母亲总是跑遍全市,给我挑选最美丽的公主裙,把我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样。
经上说:“若有人说自己有信德,却没有行为,有什么益处,难道这信德能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