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军神父,38岁,姊妹四个中排行老大,自小立志跟随基督,初中未毕业就跟着老神父到处传教,后来进了修院,终于圆了神父梦,成为白水堂区建国以来第一位天主教神父。
尽管他也是老教友,但每天很劳累,很少进教堂;不过每个月他还是会进一、两次的。他会的经不多,最多就是早、晚课,所以他有时候在主日早上,会闭上眼睛,扯起大嗓子,拉着长长的韵调和别人一起唱早课。
比如说,教外人是如何看待信教群众的;教外人眼中的天主教会是怎样的;当领洗后进入教会,老教友及教会给他们的印象又是怎样的;教外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不需要的是什么;什么样的福传方式最容易让人接受……如此等等
老年谈老,就在眼前,谈何容易!八十八岁,活的远远超出我的预算。有人认为活的长寿是福,我看不尽其然。人活得太久了,或者因为看透了众生之相,面对人生反而消极叹息;或者因为人生浮华,如在梦中,苟且一生。
在近两年的工期中,我们修复了老教堂,拆除了危房建起了小教堂,神父室,客房,硬化了堂院的道路,修起了围墙和大门,使整个教堂内外焕然一新,哥特式的钟楼上的十字架又放出了往日耀眼的光芒,召唤着史村的亡羊回归天父的怀抱
或许他们也有人正也在一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中计划着今天的行程计划着明日的安排,或许有的婴孩还没起床还在床上调皮的等待父母给他们穿衣,或许有的丈夫和妻子正在拥抱然后准备出门,或者他们的笑容正在绽放却被忽如其来的灾难凝固,或许有的老人们正在精心准备饭菜给孩子吃却面孔永远定格在盘子中
她出身于外教家庭,19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老教友家庭的青年,当时的伯母也就是后来的婆婆对她说:我们信教的,除了在老祖宗周年忌日不烧纸钱外,其余的跟教外人家没有啥两样。当时没多想就和他结婚了。
我们老家有一个惯例,家中有60岁以上的老人,都要提前给老人准备寿衣、寿器。我父亲给奶奶准备寿器时,让人在寿器前面画了一颗心,一把利剑刺透此心。
如果我们在圣堂内都做不到办告解自觉排队,做不到把跪凳让给老人和教外朋友,做不到参与弥撒时将手机调至震动或关闭,那么,我们在远离圣堂的人群中、在道德滑坡的社会中,又怎能做到事事讲文明、处处献爱心呢?
大约一个月后,经北堂老会长刘秀崇阿姨介绍,我认识了她老家本笃庄的一位小伙子。三个月之后,我们就结婚了。本笃庄是个教友村,全村人都信教。我想说,天主的慈爱和信实是永远不变的,他乐意我们向他求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