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知道有很多人和他们的命运一样,失去了父母双亲,但仍在坚强地生活着。有20个艾滋孤儿,50多个孩子亲戚和当地的部分教友参加了这个活动。我们倾听了这些孩子们的故事,感受了她们内心深处的柔弱。
当我看到那些健康的孩子,他们的衣服可以不用自己洗,而手脚不灵便的我,却要非常吃力地、甚至是用尽全力地洗自己的衣服时,我只能在心里忿忿地问一句:“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是这样啊?”
在精神上,死者的代父郝向荣为他献上祈祷和弥撒,玉梅的代母孟心兰不时地去看望她和她的小孙子,用主耶稣基督的苦难和圣母的痛苦开导她,以手足般的爱关心她,鼓励她要时时刻刻依靠圣母,依靠主耶稣基督,只有这样,才能尽快走出痛苦
但不幸的是,后来,还是被文革时期的“小将”们翻箱倒柜地悉数劫走,为了这事,父母亲还心痛地流下了眼泪。据老人讲,我们村的教堂是1902年由法籍郎神父出资兴建的,在当地建窑烧砖,就地取材建了一座教堂。
我哭了,无助的我任凭泪水在脸上如雨般的滑落……爸爸无奈地带着我回家了。
他的家住在古城村,离我们西城南村只有二里地,因为去他那里很方便,所以我不断去他家,每次少不了苦口婆心地给他讲人死后怎样才能得救的一些教会道理,但往往收效甚微。
有些妇女仅仅只是快速地行个跪拜礼便已十分满足,有些则在祭坛的台阶上匍匐朝拜、静默数分钟。同时,等待朝拜的队伍会耐心地等候前面那人完成礼仪。即使人数众多,但每个人都能在圣体龛前与主亲密直接的「接触」。
愿家庭成员找到彼此良好沟通的方法,在家庭中建立爱的关系,一起克胜这段焦虑的时光。在这危机时刻,让我们为家庭的和平及找到创意祈祷”。教宗在讲道中勉励信徒谦卑地祈祷,不要自充为义人。
如果我们看看伯多禄的一生,我们会很有效验地发现一点点他的名字所含有的这三个方面。伯多禄是一块石头:在很多时候他强而有力和坚固的,纯真和慷慨的。
我不经意地问。“你教我们唱歌、做游戏,还跟我们一块玩儿。你跟我们学校的老师不一样。”几句简单的对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