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曾记得1989年的一个暑期,兰神父带着我们这些准备进修院的青年们,冒着酷暑,骑着单车,去周至教区昝家堂区,为求一位教友老先生的墨宝,让他书写“天主堂”三个字。
笔者在诗词方面的学习,也是近几年来自学一些,懂得较为肤浅,对本文的一些见解,只能说寂凄寥寥无几……为此,我们不揣浅陋,特别在近几年中,有幸与一些有志的教内青年共同学习我国古代的诗词文时,便有意得悉玫瑰经
1949年负责把耕莘中学,也就是北平修院的部分修生转移到香港后,辗转去往罗马天神大学学教会法律,毕业后在意大利传教。1954年到梵蒂冈电台华语节目部工作。
为了确保继续完成学业,晋升为神父,朱主教一度到了香港边上,欲前往外国修院,却未能如愿,只能返回温州。
香港教区汤汉主教也曾勉励门徒班:共融团结,立德立功!为中国教会的圣召、福传做贡献,为中国的教会和社会和谐做贡献。他的真诚话语一直激励着我们前进的脚步。
修缮前红配绿的北堂据甄雪斌神父介绍,参与本次北堂修缮的顾问专家委员会成员之一,香港教区礼仪委员会的罗国辉神父,原本希望能够对北堂修缮工程中礼仪空间的设计和实现发表看法。
他们在多所大学教授课程,如在圣母大学、罗耀拉大学、旧金山大学等;除此之外,他俩组合讲学,桃李满天下;他们的足迹踏遍美国、加拿大、澳洲、欧洲、中国大陆、香港、台湾等地。
元旦过后,1月2日,山西省汾阳教区霍成主教离开;1月6日很多修院和修会及教区的恩人朋友——高隆邦会的陈发义神父因病在香港九龙寓所离开。这是教会大家庭的损失及悲伤消息。
又以罗罗文编译教会经籍,在法国定铸罗罗文字母铜模,交香港教会印刷局印刷。
据统计资料显示,国内教会,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青年男女纷纷慕道、领洗进教,凡此种种都无不令人欣慰。为此,我们说历经水深火热的中国教会,如今正在昂首阔步地迈向伟大的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