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了父母的家,建立了自己的家。我们踏上了作为配偶的旅程,充满了青春的梦想和幻想。
圣弥额尔堂外挤满了迎接教宗的人潮,8千个家庭感谢这位来自远方的教宗莅临他们的家。教宗在那里宛如回到家中,亲切地与群众合影、握手,怀着热切父爱将自己献给这些活力充沛的堂区团体。
我在一个家具市场做家装生意,正赶上经济萧条,生意冷清,房租却很昂贵。无奈之下,我开始联系建筑工地上的业务,并通过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认识了一位包工头,孰料因此使我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我们舍家撇业的,连青春都搭上了,我们容易嘛!你们这么多教友,深入社会各个角落,而我们能有多大精力啊?梵二不是说:教友才是福传阵地的最前沿吗?教友都有传教的责任啊!看!
马上浮现在她脑海的便是作公益,将所得全数捐给一直守候台东人健康的家──台东圣母医院。当阿妹向工作人员提出这个想法时,没想到所有人也都要求要一起加入此一义举。
1994年8月过圣母升天瞻礼时,院里院外教友多得没有落脚的地方,我既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教友发展快,愁的是老远的人来了进不了院,不说坐就连站的空也没有,于是,我决定将自己家的一亩四分果园,一间温室拆除,
当然也有特别热心的典型,但这却占不到类似总数的十分之一,且以女方嫁到男教友家者居多。而那些嫁到外教家庭仍能保持热心的女教友则是微乎其微。
不单是国家和城市,连党派和其他各类型的社团都处于危机当中。造成这现象的原因是「自我」成了一种偶像,在这偶像前一切都被扭曲了,也就是说在「自我」崇拜的祭台前,一切都成了牺牲品。
我错愕了,连怀念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得无影无踪。长大的我早已忘了教堂,隐隐记得小时候总是跟着妈妈去教堂,只是被学业冲击的我忘了背后耶稣的眼神。
日寇突关江南进,举国硝烟漫,回首北山看,家隐天边。日暮追兵紧,何处栖榻。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寇降,锣鼓喧哗。国耻今朝雪,高歌引吭,万岁中华!七、七七事变卢沟晓月大桥边,狡诈日军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