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蔚玛利亚已加入了修会,但老实巴交的父母出不了远门,哥哥又在外地修道,所以带弟弟看病的任务只能落在她的头上。
最后也引申至学生对老师,雇员对雇主,属下对上司,国民对国家,对管理国家者或执政者的义务”(ccc2199)。
和南堂一样,天主教北京教区的23个教堂和22个弥撒点,以及63名神父一起,正在努力为8万余名北京籍或外地乃至外国教友提供各种牧灵福传等服务。
刚开堂时,每逢瞻礼或庆典活动,堂区就为赶瞻礼的外地教友准备饭菜、热水、热炕头。也有人提出是否收些费用?老神父范路易、边振方总说:教友回家哪有收费的道理?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
三、再次考验与再次福传张桂兰除了四处福传,也到外地讲课,丈夫鲁海心全力支持。就在她的福传事业轰轰烈烈的时候,更大的考验又来了。
那时,刚出监的和外地过往的神父,住在他们家并在他们家做弥撒。他们家成了神父、教友的接待站。那时,有个附魔的女教友,曾经在她家住了四个月,神父、教友恒心祈祷为她驱魔。
4年前,陈润华注意到家属院内一个姓刘的姊妹形只影单、生活艰辛,原来她的丈夫早逝,儿子在外地,自己没有工作,陈润华便主动关心她,把自己种的白菜送上门,生病了提上礼品去探望,过年过节送上水果,给她讲自己儿子的故事
不久,从外地转来一个同学,睡在儿子的上铺。无巧不成书,两人同姓,父亲的名字也完全相同,于是二人很快成了好朋友。这位同学是基督新教徒,各方面都很优秀,在他的影响下,儿子戒掉了网瘾,学习成绩明显提升。
在那里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因为有外地来的教友来过瞻礼,神父建议大家都在这里用餐,那天约有20位兄弟姊妹留下吃晚饭。
教会开设慈善机构,收养、培养这些婴儿,从1905年-1950年间共收养1800余名孤儿,对其中资质聪颖的送往外地求学深造,对资质一般的,一部分留在教堂,有的做了修女,有的送往巴盟和当地青年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