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妻子去医院看望他时,他对拥有信仰充满了喜乐,他说:小时候随母亲从东北到河北,这些年一直漂泊,没有一个安稳的家,现在终于找到了教会,找到了家。
我飞来飞去,经常捉不到一只小虫,我左找右找,吃到的果子总是又瘪又小。而且,我不太喜欢我的身躯和羽毛,我羡慕洁白的天鹅,你看,她们举止优雅,既可以在天上飞,又可以在水上漂。
试了几次,他终于找到了血管,学会了输液。这都是逼出来的啊,吃了两年多的药,输液一年多,病情总算稳定了,靠着墙壁和轮椅能坐住了,但胳膊上都是针眼了,人也瘦得不成形了。
他来到两个未过门的媳妇家,和亲家商量,想让小两口找别人家的房住一个阶段,等教堂腾开了,他们再搬回来。
可母亲总是说:“奉教的人就要守好天主的诫命和教会的规定,别给自己找借口。”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神父,办告解、领圣体、满四规。在这种情况下,她首先来到离固阳县100多里的包头市区的一位亲戚家。
我当时孩子小,工作也忙,真的是得刻意找时间安静下来为母亲念经。
田莉说:当时我想,反正在家呆着也是烦,同时也想借此机会多认识一些人,对自己找一份新的工作也是有帮助的,我就抱着这样的目的跟着曹学英来到了教堂。
我是2004年圣诞节在洪家楼教堂领洗进入教会的,领洗前,神父说大家需要找代父或代母,由他们带领今后的信仰生活,其实我那时已经内定了一个大姨做代母的,这位大姨是我进入教会的领路人,为人热情、信仰虔诚。
据黄衍芙姊妹回忆,那是2008年的秋天,她和刘世珍在前往盲人聚会点的路上,在宜昌市一中宿舍附近一条小巷,遇见了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流浪女子,当时正在附近垃圾箱里翻找食物。
他建议我,如有意,可找张普照联系,张普照教友一直宣传、普及这项事业。对于遗体捐赠,我还是有正确认识的,年轻时读我国著名新闻工作者邹韬奋所写的遗嘱,其中写道:我死后,遗体尽可解剖,供医学研究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