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额我略教宗曾说:“我是众仆之仆。”在这一点儿上,吕神父也做了教友们的仆人。教友们想给神父派一位教友做饭,但神父坚持自己亲自下厨。近8年来,不管多忙多累,神父一直是自己动手做饭。
热罗尼莫曾与盎博罗削相遇,跟奥斯定时常书信往来,并奉献一生,「努力让他人更容易理解神圣的经典,勤奋地从事翻译和注释工作」。
七年前我们举办研讨会曾有缘认识、且在石家庄接待章老,并亲耳聆听其教诲。先生百龄故去,深切缅怀的同时,也勾起了我们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回忆。
主耶稣曾说:“妇女所生的,没有一位比若翰更大”(路7:28),又说他比先知还大(路7:26-28),因为圣若翰洗者指出耶稣基督就是“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若1:29)。
我曾与郭神父等前辈神长谈及,近年来眼见一位位高龄神长陆续离去,感伤之余,越来越觉得大家应重视年长神长们的口述历史,为地方教会留些史料。否则,前辈们都走了,也就来不及了。
但丁曾说他“被赋予天知性的神恩”2:在那段充斥着流血的斗争、教宗与帝国之间的冲突、十字军东征、异端纵横和教会世俗化,若亚敬能够提出民族之间崭新的共存精神这种理想,而且是被普世的兄弟情谊和基督徒的和平——
(五)清朝早期和中期禁用“教化皇”1623年(明朝天启三年),艾儒略在《职方外纪》一书介绍Papa体制时曾最早使用“教皇”名称。
我们在那些真心去爱的人言语中,认出天主的忠信,因为他们曾真实地被爱过。“主啊,祢是我的生命”——这是司铎与度献身生活者怀着喜乐,而且在完全的自由中所说的话:“主啊,祢是我的生命。”
当然中国主教团一旦合法地组成和被承认后,其属下的教省内主教们只有推荐权,最终的决定权仍然保留于宗座,宗座有权从中选择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人选,也有权利拒绝中国主教团及其属下的教省内主教们所推荐的人选,重启征询程序
而耶稣自己也曾讲过“我是善牧”。(若10:11)耶稣这位善牧有着他不同凡响的使命,就是带领羊群导入生命之源,天父的怀抱。 旧约时代的传统在新约中发挥着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