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团志愿团团长沈嘉立接到在美国的二哥打来的电话。他看到了关于这次演出的报道,觉得这是最高尚的悼念方式。
摘自《天风》,有修改,傅铎荐
(录自傅文辉译:《旷野之声》,台湾,光启社,1980年,7页。)
摘自2000年3月30日《文汇报》吴茂华/文傅铎/荐有删节
临终当天妥领了告解、圣体、傅油圣事,洁净了灵魂,像要出远门一样,一切准备妥当,了无牵挂,安然而逝。这一夜,我们一直守候在父亲遗体旁,为他祈祷,回想和他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
你会更深地了解我们渐渐上了年纪的父亲母亲,也会想到我们年迈时……(傅铎摘自《读者》)
然而,在惠州市永傅镇旁边的一个麻风村里,一个年仅30岁的天主教修女却远离父母,完全不要任何回报地长期驻守在麻风村里,为麻风村民扫地,打针,陪老人聊天,给老人唱歌,甚至要忍受不理解她工作的麻风村民的辱骂,
傅铎摘自2004/9/5《新民晚报》作者周美宇
妳们接纳不同宗教传统的人,这有助于带著灵性的傅油推动大公运动和宗教交谈。」本笃会会院向来是接纳、祈祷和慷慨待客的地方。
教宗然后引用《福音的喜乐》宗座劝谕说到,蒙受著希望的傅油,我们开启了一次新的教会相遇,这相遇能扩大视野,打开我们的心,使现有的结构不再麻痹我们,使我们远离青年,致使他们暴露于危险和孤儿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