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期间,香港陈剑光牧师认为香港六大宗教团体的对话经验,属于宗教团体之间的自发行为。
在婆婆患病期间她不断地为婆婆祈祷。1983年4月,她请神父为婆婆行了病人傅油圣事,没想到,天主竟奇迹般地让婆婆身上的褥疮痊愈了。
神父养病期间,建堂工程几乎停工。有人说,等神父身体好了再干。刘树英坚决反对,她说:神父好了,一看工程停下,能不伤心吗?决不能停!可是继续施工需要钱,刘树英又一次动员教友们捐献,自己更是带头。
这期间,记不清有多少次泪如泉涌的时刻,但我清楚地知道,那都是来自圣神的感动与安慰。泪水有如膏油,愈合了或明或暗的创伤,还有很多豁然而至的领悟。一次在小组分享结束以后,大家站起来互相拥抱。
住院期间的她,意识模糊却手不离念珠,虽身体虚弱不能发声,但在心里与家人一起念玫瑰经。面前围坐床前为她祈祷的一家人,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是她用了10年时间苦口婆心的劝说和坚持不懈的祈祷换来的收获。
记得在2011年和2012年期间,我家里基本上就是这种日子。因为家里人身体有恙依次住院,导致家里经济状况入不敷出,最窘困的时候连储钱罐里五毛一毛的硬币都取出来用了。
期间,还适时地根据主题穿插了激励的敬拜歌曲。齐声高唱一样的感动,为中国鼓掌,众圣徒先知,看到中国的希望。每家每户,都打开门窗,圣神的火焰,落在每个人的头上。
期间,李正彬教友用车送来了米、面、油、肉和西爪,宗克让教友拉来所需的灶具,青年女教友轮流做饭,打扫卫生,老会长忙前忙后,堂区呈现出前所末有的景况。
大约在五、六个月期间,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周,我花时间陪着父亲旅游,我不停地刷我的信用卡,我们旅行了不下900英里。在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有做其它的工作,但我知道,我需要计划未来,再做一份新工作。
2008年春节期间曾经有过一次短暂的拜访,那是一个叫红岩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