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让人难以理解,教会财产被充公、被占用的时候,他们去了哪里?拿了别人的东西只是归还回来一点,还要别人千恩万谢,于情于理都无法让人接受,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身居异国他乡的教友同胞们也是一样,不管他们走到哪里,他们的心始终与两岸三地的祖国相牵相连,即使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回到自己的国土,这份浓浓的乡情,这份主内的大爱,也让他们想方设法为祖国教会同胞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教会无论走到哪里,都需要融合当地文化。中国是一个有几千年文明的地方,并非一片文化沙漠,所以基督教到中国来,需要尊重中国文化传统,我认为这些文化传统并不是从本质上冲击天主教信仰。
我们集团也经常走访帮忙孤儿院,为遭难的地方捐款捐物,不管是哪里,只要是有需要的人都是我们关注的对象,让别人因着我们的无私大爱认出我们是基督徒。
圣女婴孩耶稣德肋撒是加尔默罗圣衣会的一位年轻修女。从外表上看来,她和千千万万其他修士修女没有什么显著的区别。对这位圣女的敬礼,风起云涌,普遍流传,确是近代圣教史上少见的奇迹。
稍后,玛加伯家族虽然成功复国,并重新建立短暂的王朝,他们却不是裔出达味(而是肋味后裔)。选民的期望仍然未能实现。达味的王室就像一株被砍倒的大树,一切希望就此结束。
她设法与该书作者C.H.康教授建立了联系,接着竟又放弃了自己的专业,加入了康教授的研究工作。
(随便加一句,耶稣是天主,说他‘像似天主’是用来引人深思的一种方法。)到某种程度,这句话内涵的丁主教自己的思想发展过程正好反映了教会内基督论的发展历史。
当然,这里的会士们都彼此信任,真诚地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这样的团体对马修士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于是在2000年马修士25岁时正式加入了这个团体,2008年矢发终身圣愿。
(4)“但是主却在我左右,加给我力量,使福音的宣讲藉着我而完成,使万国的人都能听见。”“主却在我左右,加给我力量”:保禄尽管受尽磨难,但他始终感受到天主的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