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天父为我们的罪过所付出的血的代价远远比一个人为孩子付出的大得多。他在寄给我们圣宠的包裹上不仅仅是一滴鲜血而是他爱子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的鲜血。可是我们拒绝他的爱,一次又一次地犯罪。
如“外邦宗徒”圣保禄,放弃罗马公民的荣耀待遇,甘做教外人的“驴驹”,不畏艰难迫害,三次远行到外邦人中去开拓基督的神国,终于把福音喜讯传遍整个小亚细亚并远及欧洲,建立了非常兴旺的天主教会。
很幸运自己能参加第一届牧灵心理咨询师的培育,在其所收获远超乎我的想象,我想那是人与人之间情感的传递与支持,是有生命的。
其实,我们之所以犯罪,不是他远离了我们,也不是他抛弃了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内心拒绝了他,是我们冷落了天主。
1966年文革开始,所有的神职人员、修女、重点堂口会长都是斗争的重点,王马窦教友以腐蚀毒害下一代、包庇反革命罪被逮捕,在高陵县通远镇召开公审公判大会上,被判有期徒刑8年,那时他只有19岁,是公判大会人员中最年轻的一个娃
繁荣的福音认为穷人远离了天主,因此它与天主教会关於社会正义和穷人的训导具有一种矛盾,与教会的训导背道而驰。
我们也必须藉着耶稣的举止和言语,向近人表达爱及寻找远方人;坚决谴责罪恶,柔和地宣讲福音;喜乐及慷慨地奉献和服事,尤其在对待弱小者上,并且极力抵拒认为一切都失败了、随波逐流或只成了不幸管理者的诱惑。
却越来越与创造我们的,内在生命的源泉——天主圣三,渐行渐远。对我们的生活同样至关重要的是:在生活中找到安静和静默的时刻,以便与天主的静默结合。
[40年代,刚恒毅枢机和雷鸣远神父分别创立了只为服务中国人的“主徒会”和“若翰小兄弟会”。]
当近代基督教运动在中国较为广泛而深入地传播开来时,作为文化传教的一个有效策略,基督教文学也顺理成章地在中国得到了移植和延续,并且形成了一条不容忽视的支流,汇入到中国现代文学的洪流当中,尽管它远没有左翼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