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年的神学院学习,我们被要求服兵役。在这恶劣的环境中,我发现爱能战胜一切。我体验了见证的力量:一点一点,我的数百位同学都受洗了。在我担任神父和主教的41年里,我一直受到主耶稣洗脚榜样的挑战。
不管是省天主教两会还是省神学院,我都是第一次来。天主教两会做了大量的工作。在社会公益事业这方面,今后咱们多沟通,多交流,相信你们的工作会做得更好。听说你们还办了一个老人院,找个时间我也要去看看。
在河北天主教神学院的一次讲话中他曾说,“教会正处于新老交替、新老合作的发展阶段。
1969年顶着德国munster大学哲学博士的头衔返回国内,应聘为碧岳神学院的教授,从此,终其一生,与大、小修士们为伍。
他说:“在这个精神历程中,神学院和研究及教学机构担当了有特权的角色。
很简单,梵二以后礼仪改革,要求晨祷必须在早晨诵念,“灭烛祷”或者“暗祷”这个仪式在多数教区圣堂以及神学院都不用了。所以就略去了这个词条。
为此事,他与王达三神父商量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决定舍小家,成大家,去神学院培养下一代接班人。当时教区只有八位神父,侯主教如果走了,传教人手将更为紧缺。
培育传道员的工作可以由各教区自己去做,也可以交给各大神学院去做,但目前全国各大神学院都有所顾虑,他们的教育方式还没有突破传统,因而,各地教区自己发起或许更好一些。
专题研讨会特别邀请了中国基督教协会会长吴巍牧师主持,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原所长卓新平、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副主席沈斌主教、江苏基督教协会会长何介苗牧师、金陵协和神学院严锡禹副教授、中央民族大学游斌教授
神学院的院长和多位神父为培训班作老师,解决师资的困难。一年的培训班期间,边村曾有三位神父、献县一位还有石家庄和神学院的多位神父为培训班每日献祭,求得主的恩宠与福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