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座科学院院长马尔切洛(索隆多总主教)对我们非常热情,我送给了他一个小礼物,一枚石刻的印章,用中文写的他的名字,我还送给教宗方济各一枚印章。我向马尔切洛告别时,按照中国的习惯邀请他访问中国。
就和平两个字,我们中文的解释是用和解、对话、文明的协商方法来解决人与人、团体与团体、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分歧与矛盾。
1668年,郑玛诺返回澳门,在大三巴神学院(其遗址即今之大三巴牌坊)温习中文,曾上书耶稣会亚洲区总会长,他认为“过去教会长期不让中国人担任神职,而只靠欧洲人前往传道,这对福音在中国传播很不利。”
自今年二月起,堂区每主日上午弥撒中使用中文额我略调弥撒曲;柯神父每周四晚又亲自教导圣咏团员拉丁文,希望下半年能在弥撒中使用拉丁文额我略调弥撒曲。
婆婆由于不会英文,无法同四邻交往,中文电视节目看多了也没有了兴趣。她便开始鼓励并带婆婆去教堂,那里有很多华人教友。大家一见如故,解除了婆婆的寂寞,老太太也自动要求听教会的道理、并也领洗入教。
藉着分享,大家对海外华人教会团体所面临的问题和希望有了较明确的认识:i.问题·海外华人教会团体严重缺少讲中文的神职人员。·由于地理位置的局限,各团体之间的合作与交流不够。
接着,她首次作为传教士被派遣到台湾彰化;她在那儿学了一年中文。
他还有个好听的中文名字叫韩思成。当晚演出曲目共有六首:分别为前奏曲C大调;前奏,赋格与变奏曲;终曲B降号大调;奏鸣曲A大调;帕萨喀牙舞曲c小调;慢板与终曲。每一曲结束,堂内都响起阵阵掌声。
石碑上已经用中文和拉丁文刻上了死者的名字、年龄、国籍、去世的年份和在中国生活的时间。南怀仁神父的“祭葬”葬礼显然是一个中西合璧的葬礼。
20多年前,神父默默地开始了一项无人敢挑战、空前浩大的学术工程:将圣多玛斯的《神学大全》翻译成中文。神父深知这部教会不朽的著作,为中国教会的扎根与发展是多么地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