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们走后,我发现教堂门还开着,就过去看了一下。看到两位修女在和几位教友在排演舞蹈,刚要转身退回来,就被修女叫住了。就这样一直陪着她们练舞蹈,给她们唱歌。
作为年轻新铎,缺少经验,家人又都不在上海,王琳医生不但在言语上鼓励和要求我做个好神父,而且生活上一如一位母亲那样照顾我们年轻神父,如为我们煮小菜,送衣服。2000年圣诞节我被调到伯多禄堂。
寒风送走了秋叶,树叶一片片地飘落,好像到处都是凄凉的情景,更使我们怀念已亡的亲人,我们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教友……11月2日为追思已亡瞻礼,特写此文以示纪念。
柯伟生先生也送上了一本基督教纪念《圣经》。
柯伟生先生也送上了一本基督教纪念《圣经》。
许多地方都还有过年送红包(压岁钱)的习惯,我见过新加坡公教联络社把这也当成了福传的机会,他们把红包做得很精美,上面印着圣经中的祝福话语:“愿上主祝福你,保护你;愿上主的慈颜光照你,仁慈待你。
籌得款項全數會經由多倫多總教區轉送中國進德公益基金會去購買醫用防護口罩、醫用外科口罩和防護服。在此關鍵時刻,請教友慷慨幫助!所有捐款皆有退稅。
那会子是初秋,早晨弥撒结束之后,主教府安排了车子送我们直接去修院,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那时候,奶奶和姥姥还健在,父母亲在我临行前还不断地嘱咐着。
会长长期在基层确实很辛苦,做了许多工作,教会要时刻送心他们。把那些有声誉、德性好、知识广的人组织起来,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法国人会送奇怪的礼物,对吗?不管怎样,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它来自一个修道院!我们早就知道修士们生产啤酒和奶酪,便立即想到将这三种元素结合起来,创造出在修道院制作的“餐前饮品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