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毕业后不久,便留学深造,成绩优秀,在知识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丰富了学识,充实了自己。在台湾辅仁大学毕业后,韩博修士已经准备在国外尽职,但是一位法国神父的建议让他放弃了自己的憧憬。
后来,同届的神学牧师告诉我自己已经是主任牧师了,教会有五千多人,并对我说:给你机会你却不要。我回答说:我不后悔,是天主让我这样做,我非常感谢天主!光荣归于天主,我感谢天主拣选我做他的福传工具。
沈福宗在柏应理的安排下进入培养初级修士的神学学校——里斯本初修院。他因聪敏好学很快掌握了所学科目。沈福宗在葡学习时,柏应理先行至罗马,请求教宗允许在中国使用中文举行弥撒。
王主教当面解释,调我到毛团做本堂神父,主要是为了让我给修女教书,她们需要一位神学教师。我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任了。毛团天主堂地处靖边县东坑镇西北5公里处,毛乌素沙漠南端。
嘹亮的歌声从孩子们的口中发出黎鸿升主教和澳门高等校际学院校长鲁本博士表示,我们的学院已经开设了宗教学系,设有哲学及神学课,我们欢迎国内的神父、修士和修女到澳门高等校际学院进修,澳门教区将尽可能提供帮助。
国际在线消息(驻湖北记者张毛清)《德兰修女·在爱中行走》,这本由中国本土作家写作的第一本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德兰修女的传记文学作品,刚刚出版就受到有关专家和读者的广泛好评。
我想说,当我们讲神学本位化时,一定不仅仅只是包括宗教对话学、文化比较学那么专业的研究,或是看看儒家经典或佛经与圣经的异同。一切神学的反省无非是将人的现实处境延展开去,以期和造物主相遇。
这份忠顺必须由献身者诚心而明白地活出来,好向天主子民作见证;尤其是献身研究神学、教授神学、发表着作、教授教理以及运用社会传播媒体者(注一○二)。
1997年,金神父去北方参加一个神恩研讨会,在这里他领受了圣神的恩宠,充满了活力,每天呼求圣神和他一起准备弥撒中的讲道,焦虑竟然消失了。
我们很容易为教会的发展和福传事业做很多计划、想很多策略、做很多宣传,我们可以开很多决策会、研讨会,我们可以写很多报告,绞尽脑汁地讨论、思考不同的方案,然而,如果没有圣神的生命、引导和圣化,也就是说,除非我们内在被圣神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