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各伯神父著《人生要务》,论天主存在的积极证明,灵魂的不灭和只有一个宗教。又著《邪正理考》一书。黄神父著《论真辩妄》,详论中国人的各种迷信习俗和所恭敬的各种神祗。
大家可以看到中国的儿童福利机构处处在张贴着一个标语,即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这就是儿童利益优先的一种通俗化的表示。 儿童的利益是什么,谁说了算,大家知道,这些小孩们能够表达他们的意志吗?
1976年1月,他回到日思夜想的祖国,游览了黎里古镇,重访少年时读书的母校及旧居,并探访他的婶婶张莲芬老人。他来的那天正好是周恩来总理逝世,他在黎里住了一晚就去北京向周总理敬献了花圈,以表哀悼。
躺在床上长达一年多时间的我终于站了起来,并且很快实现了我的理想和愿望,杵起拐杖自己能走到我们的县城———天主堂圣殿里,由张神父为我施行了圣洗圣事,成为了一名天主教的基督徒,和教友一道参与弥撒圣祭。
参观了上海市区的五座教堂后,我们回到了余山修院,这里的教堂虽然没有市区的富丽堂皇,却简洁大方,还有明亮整洁的爱德图书馆,杨神父还为我们请来了张可创教授和王春勇神师为我们讲课,使我们加深了关于信仰和爱的认识
哑父为了恭敬天主,就在豆腐坊正面墙上张贴着耶稣圣心像,不忙时,就在圣像前祈祷念经。有人买豆腐时,用手指着主耶稣的圣像,向哑父打听这是谁?
(《张俞《蚕妇》》这是蚕妇的控诉。还有“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卖炭翁”(白居易)……如此等等远古的呼唤,姑且不论,这里仅对工作时间的长短决定工资多寡的制度,稍加剖析便可窥一斑。
朝圣途中,大家都充满了感恩,一路高唱圣歌,服务中心的王惠民教友用自己带去的手风琴为大家伴奏,张春红教友也用口琴为大家演奏助兴,真的是歌声充满了大巴,汽车里洋溢着快乐。
谢谢先头的两位志愿者——卜修女和和张修女为我们辛苦找落脚和服务的地方,硬着头皮向当地乡长借帐篷和被子。接下来,我们开始给当地藏族老乡发物资,藏族老乡帮我们支搭我们自己带来的帐篷。
今日凌晨0时05分,一位金邦尼修会弟兄给我留言:“张若翰神父,看到你们一直在忙,我们能帮忙做点什么吗?请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