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多月时间里,早上4点左右进食一次,直到晚上8点才能再次进食,两顿饭两头不见太阳,全天口里不能吃任何东西,水、咖啡也不能喝,不能吸烟。工薪阶层还要拿出10%的月工资施舍给穷人。
峒唝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却拥有她独特的历史掌故,只是在很长的时间里,因为在这个族群中没有文字记录她的历史事件,也因为那时在峒唝生活之时年纪尚小,在口传过程中自己并没有在乎“峒唝”这个名字的由来。
在台湾时,有一个患心脏病的老人怕自己晚上犯病,要求睡在神父的房间里,一晚上吴神父反反复复为他按摩了七八次。吴神父帮助别人从不考虑自己的利益。
那么多的路人对小悦悦不约而同冷血,实际上已证明,这个社会至少在特定场景和特定时间里,许多人已经认可了甚至实践着冷冰冰的人际规则。
老人的房间里,从外面捡的废品乱放一地,没有洗涮的碗筷,以及发了霉的饭菜。义工们把废品装入袋子里,把霉烂的食品扔掉,把老人尿湿的被子抱出来晾晒。
在这段时间里,家里的生活异常坎坷。婆家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家庭,婆婆特别迷信,经常烧香。每次她烧香时,我就把香拔了扔出去。这使我和婆婆产生了隔阂,无论我做什么,婆婆都不开心。
刘神父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先扩大加固了唱经班、读经组、辅祭组、炼灵组,又逐步建立了儿童组、礼仪组、爱心车队、保洁组和每月的首六朝拜圣体组,还有现在的高科技信息传媒,建立了微信群牛坊爱的大家庭1群、2群。
后来半年多的时间里,一个念头总是在头脑中出现,那就是回修院!经过反复思考,他毅然决定重返修院,把一切交给天主,坚信天主会有安排。2006年9月,他第二次踏进西安备修院的大门。
因为两地分居,8年的时间里,我每年回家探亲时,仍能一次次地走进那座熟悉的教堂。教堂依然是老样子,但教堂里熟识的面孔已少了不少,他们都已蒙召升天,而更多的是陌生的新面孔。
安德烈修女的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一尊天上母后的雕像和一台她再也无法打开的收音机。她常念叨,外部世界的压力太大了。大部分时间她坐在轮椅上,头歪向一边,闭着看不见光明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