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激动地问一句,我们的老教友们,我们这一生劝说了几个教友?
有位年轻的教友站起来说:“神父你不是父母生的吗?为什么只关心我们,而不顾及家人呢?”神父掉泪了,父子连心,他是儿子呀!
他们去了那儿像蒙古人一样生活着,说他们的语言,那个民族的语言,接受那个民族的价值观,用蒙古人的方式宣讲福音。他们去了,他们被“本土化”了:他们接受了蒙古文化,并在该文化中宣讲福音。
事实上,今天看不到生命中重要的东西的风险是巨大的,而且矛盾的是,恰恰在圣诞节期内这种风险会增加。圣诞节的思维正发生改变,沉浸在一种侵蚀其意义的消费主义中——圣诞节的消费主义。
我们可以马上意识到,如果人没有生活在天主里,实践这种爱是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人性使我们自然地去爱好的和美的事物。以理想或挚爱的名义,我们甚至可以慷慨大方,做出英雄般的行为。
徐光启是利玛窦的最知名弟子,也是十七世纪初期上海天主教社团的创始人,耶稣会士在其墓地所在地Zikawei区(徐家汇,今天通常被称为“徐汇区”)建立了主要传教基地,修建了住宅、教堂、教会学校、初学院、小修院、大修院
李保富(前右)正在带领避静班祈祷一、追求真理,皈依基督1967年李保富出生于教外家庭,十多岁的时候,就对浩瀚的宇宙充满了惊异和好奇,感觉天地间必定有一个神,那时的她既不知神在何方,也不知神为何物,但生命中总有一种求索的渴望
传教士抛头颅、洒热血,用汗水浇灌生长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基督徒。每位传教士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大多有高贵的出身,博学的知识。刚恒毅枢机在离开家乡来中国时写道:人非草木,离乡背井舍亲远行,总有几份离情。
以身体特征作为歧视的辨别标准,其重要性在于这些标准与生具来,不能像职业、宗教、生活方式般可以透过改变而使界限消失,故一代一代传下去,直至受害阶层与主导阶层在权力关系上易位。
神学院是修生们跟天主谈恋爱的地方,但有些修道人却把修院看成了知识的学堂。6年毕业后,满腹经纶,与主陌生,情感封闭。如果一位神职人员的情感没有正确的疏通渠道,很容易找负面出口,释放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