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王荩神父调至忻州负责教务,1964年“四清”运动开始,王神父返回太原,直至1980年间,忻州教会一直处于无牧状态。
修士牧灵实习和社会实践时,培育者不只是派遣,而是要陪伴。和异性正常交往是有益的,神父不但要成为理性的人,也要是感性的人。
在开始伯多禄牧职的弥撒中,教宗被授予肩带和渔夫戒指。他在弥撒讲道中谈到合一与爱,以此回应“仇恨、暴力、偏见、对差异的恐惧所带来的太多伤害“。
一路陪伴圣召由此可见,牧灵工作者与圣召神师,特别是灵修导师,不应害怕以天主的教育陪伴方式,怀抱希望、富于耐性的信任去陪伴青年。
具体到服务教会的主教,《教会宪章》和《主教在教会内牧灵职务法令》都强调,在管理个别教会,即教区的同时,主教也应该关心普世教会:管理个别教会的每位主教,只对托付给他的那部分子民,而非对其他教会或普世教会行使其司牧权
在他漫长的信仰,圣召与牧灵的道路中,为主作了美好的见证,让我们继承活生生的信德,他留给我们众多的启迪。朱主教出生于永加阳岙的小山村,幼年时随父亲朱仁斋先生入住温州总堂。
期间和另一位老神父边振方一起,积极复修和新建多座教堂,培育神职和恢复修女院;2004年荣休后,仍把福传牧灵当做首要任务,编写要理,找圣书赠给教友。
在牧灵方面,吕神父更是倾尽心力,吃苦耐劳,想方设法提高教友们的信仰素质,自己亲自带着教友们去学习,为他们邀请老师等。无论年长者或是年幼者都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位好牧人的关怀,体验到了一份父亲般的温暖。
因此,他们才能提出牧灵方面的建议和指示;这在四个世纪以前是难以想象的。11.特伦多大公会议承认弥撒之举行具有极大的教理讲授价值,可是却没有为实际生活作出结论。
今年我在一个安静的修会里度我的暑假,无心雕琢我的神学论文,回到生活中的牧灵世界,写点纪念吴神父的文字,算是对我自己良心一个交待吧;我也很想念这位精神上的父亲——这位可敬的有圣德的老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