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们堂区举办牧灵培训班,我负责统计人数,写通讯录,当我问一教友圣名时,他一愣,然后摇头说不知道,真让人啼笑皆非。
教宗方济各任命里昂总主教巴尔巴兰(PhilippeBarbarin)枢机为教宗特使,并在写给他的信函中指出,当今世代迫切需要在世界上广传慈悲,不仅在精神层面,在社会层面也是如此。
当时,父亲从农村进城和县城的教友一起夜以继日写材料,跑单位,找领导。前后经过了三年的努力,终于在1989年把被占的教产全部落实。
在他写的《武装与危险:打击敌人的终极作战计划》(ArmedandDangerous:TheUltimateBattlePlanforTargetingandDefeatingtheEnemy)一书中,拉米雷斯分享了一些关于基督徒如何通过圣神的力量对抗邪恶的建议
关于性侵犯议题,坎塔拉梅萨神父在这次避静的几个星期前曾写电邮给《天主教新闻社》,表明他不会谈到性侵问题,也不会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案,因为这不是他的工作,他也没有这个职权。
圣座该部会今年有关尊重和维护宗教礼仪场所的信函写于新冠病毒大肆传染之前。
除了流程,各个站点在过关设置上也煞费苦心,辅祭组的问题是礼仪中动作的含义,读经组开展“盖章读经”活动,圣经研习班提问的答题卡几乎涵盖了保禄的传教旅程,堂区夫妇恳谈会过关项是互相给对方写一份情书!
杨道公写于2013.8.5晚11时40分本人杨道公自2008年以来共住院19次:14次化疗(新华医院)4次脑梗(住院于杨中心)1次腹股沟疝手术(在安图医院)每次住院后,我房间的打扫,衣被、窗帘的洗涤晾晒
依撒意亚先知写说:“黑暗笼罩着大地,阴云遮蔽着万民”(第2节)。在这视野中,先知宣布了光明:天主赐予耶路撒冷的光注定要照耀所有人的道路。这光有吸引所有人的力量,无论近远,所有人都要奔赴这光明。
阿扎罗教授谈到,“荣休教宗的传记记者西瓦德(PeterSeewald)曾说,若瑟·拉青格的最重要的贡献之一是他还担任副本堂时写的一篇短文,标题是《新的外邦人与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