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长把新会长叫到身边,留了遗嘱:车主赔偿的钱,要全部用在建堂上,另外把俺家的全部家当卖掉也搭上,算是满全了我一个天主教老会长的一生心愿!老会长说完,抱着胸前的十字架和圣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当年干这些事的人,有多少后来关心过这些人的下落,去寻访屈死者的遗嘱,力所能及地做点减轻罪愆之事?也许有人会说,真正该负责任的人没有得到惩处,凭什么追究我们这些“小萝卜头”?
那最有代表性的是院长克利斯蒂安·德谢尔热写下的遗嘱。
这就是母亲的遗嘱,朴素的遗嘱,然而却是充满信德的遗嘱。我家并非是祖祖辈辈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信仰是从父母这一代开始的。当时正值抗日战争,每天都有日本飞机丢炸弹,生命没有保障。
健至今仍然常念念不忘父亲的遗嘱:“……好回到天堂本家去向天主交待……”。每当堂钟响起,健总匆匆去堂里,为仍是九十九只羊外的那些羊和那些于缥缈世界不能自拔的羊真诚祈祷。
爱因斯坦在遗嘱里告诫道:“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人类千万不要试图对抗,差距将是显而易见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由以上二位科学巨匠权威的解释,我们应该好好思考一下,我们对信仰的认识是否有偏差。
这举动竟成了他的遗嘱,他向教会和世界的告别。事後我才知道当天上午发生的事。那时,若望保禄教宗已经失去声音,只能勉强让人听到他的说话。
教宗也勉励众人跟随他们的枢机席尔瓦(RaulSilvaHenríquez)的榜样,在心中立下一份精神遗嘱,更新自己对天主所许诺的是。
(玛28:19)耶稣升天前给我们留下了这个大使命,虽然他的肉身我们已经看不见了,但是他最后给我们留下的训导,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耶稣最后的遗嘱或遗言。
(“保禄六世遗嘱”转引《希望的证人》阮文顺枢机主教)耶稣苦难继续而永远为这个世界开脱罪责,他说我将平安留给你们,他在两千年前就一次将我们的罪洗尽,他带我们回到伊甸,他向我们许诺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