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铺张过多的篇幅,今天先讨论圣体血圣事:为了讨论的方便,在下先借用贵教圣事伦理中的“形质论”来说明为什么正教不认为天主教的弥撒和圣体圣事为正教而言是“有效”的。
笔者曾访问过已故的石家庄教区副主教李保存神父,他提到:日本人进入总堂后,说找国民党兵,但日本兵不正经,去修女院、圣婴堂、养老院瞎闹,夏神父、贝神父出来阻挡,日本人就把他们锁到门房。
我们夫妻唯一的爱女做了修女,却英年早逝,2014年1月3号是她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加上意外的伤害,这一天我的心要碎了,为救女儿的灵魂上午赶赴邵固参与新神父李夫信的家庆求得大赦。
像这样的情况要是在中国可能就不一样了,怕是不仅那些桌子、椅子、木柴和斧子,恐怕连小木屋都会被拆了搬回家的。
保禄六世宣称,不仅是个人,连国家也是,都是必须以手足之情的精神彼此接触。如同他所说的:「人们当以彼此的亲善友谊,神圣的情意通融,彼此一起,着手工作,建立人类将来的共同繁荣」(注5)。
正如上海大学李向平教授所言,由于这些老板基督徒既拥有一定的组织权威,同时又具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所以他们在其职业行动与信仰层次上加以组织的共同体行动,无疑就建构了一种以职业共同体为基础的信仰群体和团契方式
徐光启之后,中国人李天经和传教士罗雅各(JacquesRho,1590-1638)、汤若望(JeanAdamSchallvonBell,1591-1666)以及后来南怀仁(FerdinandVerbiest
[22]周学健语转引自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21-122页。李著不慎将桑及其同事误当作耶稣会士,将黄安多和谈方济误为多明我会士。
在3年半以前2007年12月7日,北京教区李山主教派遣我从已经在南堂主教府工作了10年零7个半月时间的我本人离开宣武门,走到深圳经济特区,那个时候也许是我属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当时我本人心里不舒服。
连罗马的百夫长都说:这真是个义人,真是天主子!就在这时,圣殿里的帐幔从上到下裂为两半。古圣所通往圣城的路畅通无阻;古圣者的坟墓也自动启开,无数长眠的圣者蓦然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