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南部,因为是冬天,总有点山上特有的凉意,小城的确小,只有一条马路、一两家杂货店、一家镇公所、一家派出所、一所国民小学、一所国民中学、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保禄分享说:“我或生或死,总要让基督在我身上受颂扬”(斐1:20)。从这个角度而言,生命不分贵贱、工作不分高下,我们不仅在天主面前是平等的,而且所从事的不同生活方式,其价值也是一样的。
同样的,我们基督徒如果犯罪了,也失去天主儿女的光彩,生命缺少喜乐,总想在天主和人前“隐藏自己”。“隐藏自己”的基督徒就是用行为告诉别人“做基督徒是不光彩的”。人的正义在于闪耀着天主肖像的光芒。
有些人总喜欢从“权利”的角度来解释这段圣经,以为伯多禄是高出所有的门徒们,权利更大;其他门徒好像是“打工的”,为伯多禄服务。
我们可能望弥撒望得久了便习惯了。每次在《主内真生命》的国际朝圣,东正教的弟兄姊妹特别喜欢参与天主教的弥撒圣祭。
当时我已经习惯了修院的生活,在家里总是心神不定,我母亲也发现了这一点。后来,侄子出生以后,我就试着跟母亲开玩笑说:“你不是要传宗接代吗,现在有了孙子,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修院了?”
总结了于斌、罗光、李震等人的思想,沈清松提出,中华新士林哲学异于唐君毅、方东美及牟宗三等现代新儒家的哲学体系,却可以从儒家形而上学中注重他者的观念出发,整合西方近代哲学由现代性导致他者丧失的困境。
在短期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他连续地被委任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总教区的辅理主教(1992年)、助理主教(1997年)、总主教(1998年)及枢机主教(2001年)。
让他特别感恩的是,无论多苦多难,从来没有过放弃圣召的念头,相反总有一种使命感,他说:如果拿我们的教会和欧洲教会相比,他们就如同年高智慧的老人,我们就如同婴儿,看到这种现象就总想为中国教会做点什么。
因着耶稣的话,我在整个住院过程中,总感到耶稣一直在陪伴我、鼓励我、帮助我,与我一起承担,一起忍受痛苦,一起背十字架。圣母妈妈也一直和耶稣一起陪伴我、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