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的一个清晨,六点钟左右,张桂兰与丈夫醒来后闲聊起来,不久,窗外传来了卖棉花的叫卖声,收获的棉花都还存在家里,张桂兰起身去联系卖棉花的,再回到屋里时,连唤几声丈夫都没有应答,走都床前,才发现丈夫已悄然故去了
爸爸小心地躺在床铺上,说是歇一小会儿,可不到10分钟就鼾声如雷。我蹲在卫生间洗父亲换下来的衣服,水换了一次又一次,那两件衣服上的尘土,好像永远都洗不净。
他住的房间跟门房连在一起,非常破旧,屋里除了一张床外,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到处堆满了圣书圣像。年逾古稀的神父,天天骑着一辆自行车,后改为旧电动车,奔波于邻里乡间。
桥桥说她跟着我们享福了,因为一般来访的人都住在异常简朴的宿舍里,六个人一个房间,只有床。“但是我喜欢那种简朴而充实的生活!”桥桥笑着说。
我最后凝视一眼连日来劳累不堪正酣睡的妻子,合上眼帘,坦然而恬静地迎接着那最后一刻的降临……恍恍惚惚地,我真是感觉到了有两位身披纱巾的天使,蹲在我的床前正在为我做着什么。
(当年)11月13日下午4时15分,王寒松神父在病榻上睁开双眼,最后看了看床前的守护他的15位神父和众多修女及教友们,看了看这个世界,握着神父们的手,轻轻吐出最后一口气,安祥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奔向了耶稣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天乡
她们把有床的帐篷称为星级帐篷,自己舍不得用,而留给了来往的客人。到玉树服务的修女志愿者们不但要克服高原反应,而且,还要自己煮饭,然后到安置点和孤儿院去探访服务,到学校教学。
三、用心谱写无疆大爱为王修女来说,1995-2000年是最辛苦的几年,黎明之家空间狭小,一个床上挤着七八个孩子,甚至床上再支搭小床,白天放在床底下,晚上放到床上面,就成了上下铺。
虽然在老主教辞世前的几个小时我回到了国内,但我却再也没有机会侍候前辈床前了,更无法与这位曾经呵护、栽培和祝圣我的前辈面对面地交流了!
梅影横斜啼鸟散,绕天黄叶倚绳床。”这首充满遗憾之情的诗,当时人们纷纷传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