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骑自行车,带上一本圣经,到各城镇、各乡村传福音。仅一年多,我就传了一千多人领洗进教,一个聚会分享的教堂已成了燃眉之急,于是我找到了大队支书,要求一块教堂地皮。同时我们大家一起祈祷,望主开恩成全。
城川人口发展很快,原来才几百人的乡村,现在达到一万多人了。圣母圣心会士自到城川以来,就实行防沙造林,适当开垦,保护牧场的策略。教友们看在眼里,也爱起树木来。
文革中期回到仁三窑子村,一方面接受贫下中农改造,同时被安排在乡村小学担任民办教师。这时他抓住机会开始寻找教友,做着恢复教会的准备。
新的约瑟会修女学校遍布乡村,小农庄,铁道营和矿田。不久,修女们穿越塔斯曼海,在新西兰开设了学校和传教中心。1902年访问新西兰期间,麦琪乐患了中风。长年累月的困苦,跋涉和焦虑使这位伟大的女性饱受折磨。
尤其后者,伴随着中国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和转型,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从乡村向城镇,从小城到大城,从内地向特区,形成了有史以来,中国最大规模的人口流动。地球村的公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联系紧密。
在这重要的历史时刻,我们的最高首领教宗本笃十六世——伯多禄的继承人,对中国教会的历史和现状进行了深刻,全面而又实事求是的分析,发出团结起来,合一共融振兴中国教会的号召。
黄铭心(右后)在新乡村做慈善项目七、生命再陷低谷2014年5月11日,铭心踏上了工作的征程,走进了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做公益项目,在此过程中,她通过工作中遇到的一件事,使自己的灵性生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在邻邦韩国,城市乡村无不闪现教堂的影子,放眼望去,到处是直插云霄的钟楼尖顶。那次从邻近朝鲜的一个海滨小岛返回首都首尔,夜色中看到到处是红色的十字架,十分耀眼。
炮声的鸣响划破乡村宁静的天空,低音喇叭、号角、短号、低音笛一齐奏鸣,缓慢而庄重,接着一阵轰雷般的鼓声滚过村中心的十字街,与乐声遥相呼应,乐器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有一位在巴黎留学的修士曾向我表示道,他在欧洲感到很孤独,因为在一些大瞻礼,如圣母升天瞻礼等,不像他以前在中国的乡村那样,全村大事庆祝,感觉信仰好像是失去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