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毒素使我们看不到问题的整体性,尤其是那些受害最深的人的困境。四旬期要求我们抵拒那种让我们自感心安的祈祷,那种让我们自我陶醉的行哀矜,那种让我们认为坦然的守斋。
我们的每一座圣堂还真是需要像史大哥这样的教友,热心为教会服务,把教堂当做自己的家,哪里有了问题,都会尽己所长去完成。
’然而,世世代代以来的哲学家、诗人以及其它宗教却认为,死亡或是一种生命的中止,或是一个虚构的问题,不然就是造生我们的虚无,我们还要回到那里。
’让我们想想,并提出这个问题。教宗也提到耶稣哀哭耶路撒冷,邀请我们扪心自问:天主是否为我哭泣,天主是否对我感到失望,我是否远离了上主?我有多少个奴役我的偶像,是我无力从身上除去的呢?
有时候,在一个看似难以解释的态度背後隐藏着一个问题:我是否不值得被爱呢?当一个青少年感觉不到被爱时,他有可能转向暴力。不存在绝对的坏人,只存在不幸福的人。而爱恰好是不幸福的解药,那是眼神的交会。
所以,带着这样的心态,人们在谈话中都要习惯于对有关的人忌谈死字,忌提与死接近的事,忌说他脸色有问题等不吉利的话。
和平协议中列出了许多有待解决的问题,如今在具体落实方面我们走到了哪一步?拉贝拉教授答道:我们必须提出两个十分重要的考量。首先,哥伦比亚的战争历时将近60年,在国家造成一种仇恨和怨恨的气氛已有很长时间。
我现在要提出一个问题,关系到我们大家,也关系到我:‘我有怜悯的能力吗?我有能力祈祷吗?当我透过媒体看到这些事情发生时,我会五内感动吗?我的心会因那些人而感到痛苦吗?
热心教友王路加,是鞋业经销商,为解决保禄堂区建堂资金困难问题,特捐献400多双鞋及300余套棉服给堂里。
如果一个人把缺乏能力当作他不工作的理由,他必须小心那不是他的想象,而是他真正的问题。对于有思想能力的人来说,他们都应当从事某种工作。一个勤奋努力的人会克服许多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