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慈悲禧年的劝谕,外出朝圣的团体明显多于往年。除了去各教区开启圣门的圣堂圣地之外,也有不少团队远赴欧洲或耶稣生活过的以色列等地朝圣。
姥爷、姥姥是随着我母亲的出嫁而随迁到我们村的,之前生活在内蒙古中部察右中旗一个叫夏地的村庄。姥爷是地主成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家庭成员都承受了苦痛,也一直对各种运动忌惮。
玫瑰经是和平的祈祷圣母显现时对路济亚等三位孩童说:玫瑰经是求得世界和平的有效祈祷。
最近,在上海佘山修院攻读神学的刘修士回乡探亲,被邀参加了一次分享。作为一名新领洗的大学本科毕业生,刘修士顶着教外家庭的强大压力,毅然辞去待遇颇丰的工作而弃俗修道。
位于北京市宣武门的天主教堂(俗称南堂)十七日上午迎来借奥运会来北京采访的中外非注册记者,揭开了奥运期间北京教堂弥散礼的神秘面纱。
至此,不妨我们静观和反思一下今天的世界,不管是教会抑或社会,普遍存在着这种现象:很多人受利益的迷惑和驱使,盲目采取行动,而最终迷失原本的自己。甚至我们的信仰在社会世俗大潮的影响下慢慢变得模糊和肤浅。
五月是如此的光辉灿烂,万物充满着新生,人间充满着希望,圣母呢?更是人间的希望,更是我们的依靠。五月,美丽的时光,高雅之士,在歌颂万物之余,更应掀起赞颂造物主呢?
当时我还很年轻,真的无法接受那突如其来又无尽期的磨难——昔日活蹦乱跳,凡事不求人,对生活充满浪漫憧憬的青年,一下子被整日困在床上,连翻身都要靠别人,而且,身体的疼痛,一个又一个的并发症,时时啃噬着我将灭亡的生命
由于时代困境所迫,有几位兄长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神父虽还年幼就已经成了家庭的主力。雷鸣远神父到中国初期便担任了小韩村的本堂司铎,神父的父亲与雷神父交情甚深,大力支持雷神父的传教工作。
带着疑问我认真的翻阅整本年报,发现里面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醒目的个人形象照片,只有娓娓道来的堂区工作,点点滴滴的倾述着袁广义神父和教友们一起走过的春秋冬夏,日子好像过的很快,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日子又好像过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