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外面受到屈辱后,总会不自觉地拨通家里的电话,向电话那端的父母诉说;当我生气时,也总会向父母发脾气……我知道,他们给我的总是关怀与爱、包容和谅解。
生活中,虽然驴有时爱耍犟脾气,但那仅是用沙哑的嗓子对你干吼几声,再尥几下蹶子而已。平日里,只要你给它吃饱喂好,搔搔痒,它便会谦卑地低下头,脚踏实地工作,为你效劳。
那我们的欠缺在何处?欠缺在爱上,欠缺在爱的行动上。耶稣说爱你的仇人,为他们祈祷。我们做到了吗?其实做圣人并不难。正如印度德肋撒姆姆所说:“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启航。”
这一个在今世按社团方式而组织的教会,在天主教内实现,那就是由伯多禄的继承人及与此继承人共融的主教们所管理的教会(十叁),虽然在此组织以外,仍有许多圣化及真理的要素存在,那都是基督的教会本有的资产,向着大公统一的方向推进
天主因着小玫瑰的苦求,打动那些叛徒的硬心,使他们肯低头服从主教,更使那傲慢的首领肯当众认错做补赎。耶稣愿意小玫瑰做赎罪的牺牲,把圣伤———手足之伤,肋旁之伤,鞭笞之伤,茨冠之伤———一一印在她的身上。
童年时用满怀惊异的目光,希望透过那高高的天宇,看到另一个神奇世界的梦想,在现在人的心中已变得模糊不清。
叔叔阿姨我想上学……”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是一时的冲动,我当天便去了邮局,给那小女孩寄去了一百元钱。
“老人特喜欢那床被罩,仿佛孩子似的抖给左邻右舍看:“瞧这,旧被往里这么一塞,就变成新被;要洗嘛,只需拉链一拉,扯下来洗洗就中。还是知书达理的儿媳妇想得周到。”听说老人背地夸奖,妻倒觉得很不自在。
唐山教区的神长教友经历了那刻骨铭心的伤痛,但是信仰支撑着他们,使他们能从灾难中解读并承行天主的旨意。为缅怀亡者,每年的忌日唐山教区都要献上追思弥撒,为所有在灾难中逝去的灵魂祈祷。
然而最显眼的,是背后的那把古琴,颜色红红的,像一簇火焰在燃烧。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次问话的时候,他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耐心些。“我,我是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