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趋势在近代汇集成这三大思想潮流,最终导致着全球殖民掠夺和两次世界大战、冷战和贸易战。至今,世俗化依然以这三大思潮的合力冲击着人类良知和传统。
从宗教教育上通过交流学习,我发现,我们天主教应该更好地从文化的角度把握住机遇,努力探索福传新途径。
孤儿们在孤儿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并在那里接受正规教育。至1940年底,圣母圣心会所负责的孤儿院共照顾了4597名孤儿。直到今天,教会的修女们仍不辞辛劳地照顾那些在中国的孤儿和残疾人士。
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现实,不同的历史,不同的教育,就可能有不同的信仰。信仰的多种多样,正体现了宗教的大度与包容。他们有着自己的信仰,追求美好的人生,实现人生的价值。
父亲教育我们时总说:做人绝不能占人家的便宜,这样不光别人不喜欢,天主更不会喜欢。教会开放后,父亲就被选为我村堂口的会长,虽然父亲没有上过学,但会口买东西的钱和票据都井井有条压在床底。
回忆起与单枢机一起工作时的场景,古教授记忆犹新,后来我在台湾大学,他生病以后,台湾大学有一个通式教育,也就是一个素质教育的讲座,邀请他来,他很爽快答应了。
由于我们身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使我们的信仰不能深深扎根,信德不能得到健康成长。今天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物欲横流,我们的信德因此受到冲击,并流于形式。
在「堂区」这个空间里,可以实现与不同宗教信仰及不同文化的人士相遇的「教育」。堂区团体能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成为一个友善好客的场所,大家在这里分享经验和才能。
他们虽从事各项教育和照顾贫病的工作,却不以这些活动为生活的首要目标。因为诚如《天主教法典》所强调的,默观天主的事理,殷勤地在祈祷中与天主结合,是所有修会会士第一和主要的职务(663条1项)。
1966年我还在蒙特娄的耶稣会初学院专务神修,朱神父当时在芝加哥罗耀拉大学攻读教育和社会心理学,刚好抽空到蒙特娄拜访,我被指派接待他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我邀请他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