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位很少进堂的教友打电话告诉我,他在外打工的孩子,因参与抢劫摩托车,被公安局抓走了,从外地转到了本地的刑警大队。作为父母,面对突来的噩耗,不知所措。他求神父给想办法。
我的妈妈房金风,离开我们走了。这些天,我们兄妹几个,孩子们仍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妈妈出生在霍州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庭,虽目不识丁,但受姥爷、姥姥的熏陶,从小聪明好学,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枣雨在儿童节当天和两位抚顺修女的合影突然有一天,姑姑们要走,我实在是舍不得她们走,她们来和我告别的时候,我哭了好几次,她们走了后,我又有很长时间高兴不起来。
突然,领头的轰击机改变了方向,上了膛的炮弹并没有朝大教堂的主体发射,而只是象征性地朝它的周围射了过去,接着便呼啸而过,随后的几架轰炸机也跟着做出了类似的动作,敷衍了事地飞走了。
这是一张印有圣伯多禄和圣保禄的圣像的珍贵羊皮纸,无论朝圣者走了多远,只要不少于一百公里,都会得到这张证书。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别走了,这就是给你盖的房,什么?给我?
段老先生的老伴狄圣琴认为他的病倒与去世,是天主的圣意:最近几天,老段自己一直在念叨,我快不行了,我要走了。
就这样,丢东西的人拿走了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母亲走了,我和7岁的弟弟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继父还会要我们吗?不知道哭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我已经被抱到了床上。继父红肿着眼睛,守在我身边——他神色憔悴,仿佛苍老了许多。
进了圣物室的门,我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好又走了出来,心里想:难道我今天真的就白跑了这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