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会历史的角度来看,或许是为了反抗异端社会普遍流行的性放纵,又或许是为了表达初期教会对世俗的超越,教父们常常在著作中呼吁世人过独身的生活。
由于新冠病毒的全球大流行,世界许多国家限制了群聚活动,教会暂停公开礼仪,以防疫情扩散。看著感染和死亡人数节节攀升,世人有如处于漫漫长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坟墓」。
这个喜讯如同在黑夜中点燃的一道崭新火焰:这满布时代性挑战的世界,此刻受到病毒大流行的磨难,我们人类大家庭陷入严峻考验的黑夜。教会的声音在这黑夜中回响著:「基督──我的希望,已经复活!」
今年,充斥着covid19全球大流行带来的痛苦和挑战,整个教会在依撒意亚先知讲述圣召的话——“我在这里,请派遣我”(依6,8)——的照耀下继续这一传教历程。
在新冠疫情大流行即将被宣告结束的前夕,也许是该反思曾触及我们心灵深处的终极问题的时候了。
利玛窦曾将中国与西洋的计时方法作过认真的对比,答道:“你们流行的是讲‘时辰’,你们将一昼夜分为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等于我们西方所讲的两个小时。亦即是我这个钟要走完两个大圈。”
(梵蒂冈新闻网)新冠疫情成为全球大流行后,短短几周内,染病和死亡人数急遽攀升。许多城市实施严厉的限制措施,教会不得不暂停礼仪,包括基督信仰高峰时刻的圣周庆典。
1857年,瘟疫流行之下,十五岁的多明我因结核病逝。多明我·沙维豪于1954年被封圣,且被誉为“青年模范”。
然而,今天世界上却流行着一些相反的思潮,说:宗教,特别是一神宗教,是导致世界上暴力与战争的原因;需要先将人类从宗教中释放出来,然后才能建造和平;一神思想,也就是对唯一神的信仰,是一种专横的思想,是造成不容忍的原因
宗教政治化趋势在某种程度上颠覆了宗教在国际关系中的传统定位伴随全球宗教复兴而来的是全球性宗教政治化或政治宗教化的倾向,这在较大程度上颠覆了宗教的寂静、消极和非政治化的传统形象,甚至使基要主义(所谓强宗教)和极端主义成为宗教在国际关系中角色的流行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