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听到有些教外朋友问:“你信天主信得那么虔诚,天主怎么没叫你发财?”当然,这些朋友有少数是应该加个引号的。提这个问题的人,其动机和心态是多种多样的。
那撒玛黎雅妇人就回答说:你既是个犹太人,怎么向我一个撒玛黎雅妇人要水喝呢?原来,犹太人和撒玛黎雅人不相往来。从这段经文我们不难看出,撒玛黎雅妇人对耶稣的态度异常冷漠。
夜里我辗转反侧,觉得让她这么一骂,不知以后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同事、邻居和学生。就在夜间两三点的时候,我一瞅耶稣像,主耶稣的脸上有泪珠。
什么也不懂的她说:老天爷,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我没罪怎么倒?就听到有声音说:把你以前做过伤天害理得罪主的事都说出来。
怎么现在见耶稣受难,就不敢承认了?而且还讥讽嘲笑。真是可气。他们捂着肚子,带着哭腔说:我们也不愿意,但我们的领导教唆我们,而且还威胁我们要这样说,我们不得已呀。求大侠饶命。
我模仿那个人也跪下来求,看着耶稣,忽然想到自己的父亲,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都止不住,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轻松,再看看耶稣的双手,我暗暗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每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什么胆怯,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修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就去了;明明那么多生活方式,我就是去了修院。我不想把“圣召”这个词说得太神秘主义。
他问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我说,“房东最近没有给你说什么?”他说,“没有说什么。”感谢天主!我心里想,差点把你“嫁”到三闺女家......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给他说过这件事。
哦,我怎么连这也没发现呢?午饭时,雅静妹像广播新闻似的提起上午发生的事。同餐桌的姊妹都拉着安琪妹的手问寒问暖,“谢谢姊妹的关心。”安琪妹淡淡地作答。“好些了吧!”
当我们听到这个走投无路的姐妹讲述她的不幸遭遇时,假如我是一位无辜的感染者,我会怎样面对生命,会怎样面对社会,会怎么面对自己的亲人。我多希望有一个知心的朋友能说说自己知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