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用学校或教育去代替圣神的能力来改变人心,这将是极大错误。”错误终究不可避免,19世纪末,排教运动席卷而来,由义和团点燃的愤怒之火直接燃向外国传教士、外交使团、中国教民和几乎所有的洋人。
庭审中的一个细节给他们触动很深:那4个来自苏北农村的年轻人都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没有正式的工作,其中只有一个做过短暂的厨师,有一个摆摊配过钥匙。
当时的陆伯鸿,是上海滩巨富,却经常来到新普育堂探望病人,甚至系起围裙亲自服侍病患,他还叫几个儿子站立在旁,用自己的亲身行动教育他们,让他们学会如何善待穷人和精神病人!
内蒙古包头市东河区天主堂的闫太平教友把爱的种子埋在了心田,在行动中结出了果实,而这与他小时候接受的信仰教育和神父的好榜样息息相关。
4.从社会的现实来看新教的高举圣经其实是和造纸术、印刷术的推广,以及教育的普及分不开的。在轻便、廉价的纸质印刷圣经出现之前,要想做到人手一本圣经是不可能的。
自1980年起,金神父一直在菲律宾马尼拉百阁培德中学担任校长和本堂职务,直至退休,为培德中学的发展和菲华教育作出了巨大贡献。
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家庭经济条件很不好,爸妈为了我们能够上大学,接受好的教育,经常早出晚归辛苦的工作。看见他们这么辛苦,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工作,有自己的家,然后接爸妈来享享福。
又例如推动救主慈悲敬礼的傅天娜修女,据说也没念几天的书,连最基本的教育也不曾接受过!弟兄姊妹们,如果好天主能够拯救并转化这几位成为圣人,那麽我们更该相信,我们也一定能够更配得天主的救赎,成为主的器皿!
善良的姐夫把她和哥哥视若自己的孩子,一路尽心抚养教育,直至长大成人。所以这一生她永远感恩自己的姐姐姐夫,让她收获了温馨的亲情,从未感觉失却家庭的温暖。你是否相信患难是天主化了装的祝福?
可敬的主教,您生前用基督的爱教育了我们,如今我也同样用爱去教导别人。说实话,我现在改变了很多,不再那么任性,而且我还在继续学英语,追求进步,我不再气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