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居在苗栗,我立刻去找他,发现他的新居和他在硅谷的家简直有天壤之别,新家是一间公寓,大约只有三十坪左右,里面的陈设倒是很舒服,但是毫无气派。客厅没有落地大玻璃窗,也看不到什么湖和高尔夫球场。
他的住房十分简朴,无奢华之物,只有苦像、圣心像、圣家像和教宗像,简直有点像古代隐修士的房间。凡去他房间的人,只有白水一杯。
想想小时候在爷爷家,但凡讨吃要饭的去了,他都会请到屋里,坐在桌旁一块吃饭,弄得我们倒没地儿吃饭了,家里人都不敢言,怕受教训。亲戚邻居有什么困难,他都会义不容辞地去帮助,哪怕委屈自己也会毫不犹豫。
圣人和神秘家们就是通过灵修,通过对基督的信、望和爱来从内在上认识基督的,并且他们的认识总是深刻的。不过,个人的灵修需要随从教会的引导,不然就有可能走偏。
于是,父亲的家就成了海勃湾区域内教友们参与弥撒圣祭的活动点。初时,只有一些亲戚、老乡等知根知底的少数教友参加。后来,相互传递信息,参与的人越聚越多,屋里挤不下,人们就站到院子里。
三七市共有五任传教先生,其名单详列如下:第一任:胡家伯第二任:其名不详第三任:胡阿祥第四任:周济良第五任:胡嘉露上世纪50年代,教堂被关闭,教友不能再公开聚会祈祷,但部分教友始终没有放弃过私人的祈祷生活
家人们一致认为孩子太小了,如果佩戴助听器可以,先不植入耳蜗。孩子九个月时双耳佩戴了助听器,但三个月后效果并不明显。在得知孩子必须植入耳蜗后,我再一次嚎啕大哭,对天主再次抱怨。
他们不得不离开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家、他们的故乡,千里迢迢去登记户口。旅途并不舒适,对於正在临产的年轻夫妇也绝不容易:他们不得不离开自己的故乡。
居家派的代表傅家俊在格拉斯哥失利后立即返港与妻儿团聚。
教宗方济各特别提到,教会应是人类的家,是救主慈悲之源的信托者和分施者(《慈悲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