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根据《善终引》上提示,问他问题,他回答得明确无误:“信,全信。”我们听了十分欣慰,心想:“到底是老教友,有根基。”后来,我问到他:“告解了没有?”他说:“神父来了,放了全大赦就走了。”
而且从我个人来说也持有同样的期望,但是作为执行正义的工作人员,我需要说法典需要被尊重,教会也有自己的秩序”。
我常常在想:主耶稣在纳匝肋的那30年里,难道不比我更着急吗?他每天会做什么呢?他一定在平凡的生活中做好每一件事。亲自操劳许多看似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工作。我终于明白:福音就是一种生活。
一天,主人走到它旁边柔声说:“我所爱的竹啊,你长得这样美丽、这样可爱,真不枉我一番苦心。现在我想用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它很快地答应说:“主人,我正想报答你培植之恩,岂有不愿意的呢!”
“我记得小时候不懂事,错买了过期的面包,父亲二话不说,抬手就打。还有一次他吩咐我买豆腐,结果我买了馊豆腐回来,又是挨打。”曾荫权后来这样对香港媒体回忆。
如果我没记错——数据我不能肯定,或多或少——世上80%的财富掌握在20%的人手中。
答:感谢您提出这个问题,因为我可能忘记告诉大家,古巴教会的多数圣召并非出自基督徒家庭。他们中的许多人是在青少年时期认识了耶稣和教会,这意味着他们是在成年后皈依天主教信仰的。
这位托尼说:“十多年前,在罗马尼亚一家孤儿院里,我从志愿者那里听说了特蕾沙修女(编者注:即德兰修女),和她后继者的事迹。特蕾沙修女的一生都致力于帮助穷人。
我当时的一个想法是,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怎么样都行,于是对丈夫说:‘我必须信天主教,这回,十头牛再搭上你也拉不回我来了。’丈夫看她铁了心,再看到她被病折磨的痛苦,也就默认了。
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孩子长这么大,没出过远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周进教堂。每到主日天,小家伙早早就醒来,穿好衣服后,还一个劲地催促我,生怕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