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读神学的时候,我经常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圣玛利亚·玛达肋纳的纪念日在教会的年历中只是一个一般的纪念日?
我呢,我听到祂在经过吗?我能够听到上主的脚步声吗?上主经过时,我能分辨出吗?
/>郭永胜教友(西安华亚电子公司董事长):我是商人,走遍全国感觉找一个天主教堂很难,我常感到很难受。到某大城市,向出租车司机咨询,司机就把我拉到了基督教堂。
自从老人染了头发之后,我下班时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许他的白发变成黑发,不再那么醒目了吧。直到有一天,我又见到了他。那天,我去附近的一个工地办事。办完事后,我在工地的简易房门口站着抽烟。
腊月二十三,我的儿子要去豹马子山拉木头,他是搞运输的。我劝他说:“孩子,不要去了,马上要过年了。”儿子说:“林场二十七放假,至少我还可以拉3趟,凑满30趟。”没办法,我只能同意了儿子。
他向本台表示:我提出的途径超越严格主义和宽松主义:显然,教会不能只采取‘维持现状’的方法,但也不应该寻求不顾教会传统道德的折中办法。
他在为期3天的访问行程中,出席了由圣座这个部会和约旦皇家宗教关系研究所共同筹办的多场研讨会。之后,双方发表联合声明。托朗枢机在教宗方济各5月24日牧灵访问安曼前,访问了该国。
特莱克神父说:身为基督徒,我热切期著德兰修女的册封礼,她是数以百万计印度人的母亲,尤其是那些穷人中的穷人和弱势群体。
我认为两者基本上没有分别,都是本着准确、持平的态度去报道;两者都需要交待适当的背景资料,才能使读者明白,达到交流沟通作用。我观察到国内外的教会媒体,在选用新闻方面,注重普世性和社会性。
4月25日下午3点半,我和景县堂区的张建通神父、樊美玲修女、马宪荣教友一行四人,驱车赶往县城东20里的安陵乡西堡口村,为脑出血患者马月萍领洗入教。马月萍瘫倒在病床上近半年之久,至今不能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