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当天表演的秧歌队、八面舞队和锣鼓队也是临近教友村教友自发组织的。村里上点岁数的人都说,这是他们在村里见过的教友葬礼中最隆重的一场了。
为了省力,她动起了脑筋,从拆迁队借来了两根钢管,正好瓦片有槽可以顺着钢管滑下来。她告诉父亲在下面挖个坑或是放块海绵,这样往下运瓦片,既省力还没缺损。
文革中,他被强行送至江南的程家坝搬运队强迫劳动。在那样艰难环境,仍保持着平静心态而不失望,不怨不尤,不烦不躁。同样获得了人们的信服与尊敬。搬运工人们都亲切称他为段老师,还时时照顾他,帮助他,安慰他。
教堂租住着一处民房,位于县城东门外的大道上,运货的骡队从这里来来往往。珍妮居住在教堂南面的一个大院里,大院座东朝西,占地百余平方米,里面还雇有一个当地厨子老杨。
一次,姥爷随着乡文艺队演出结束后,一位音乐老师对他的乐器产生了兴趣,好奇地问:我见过三弦琴,也见过五弦琴,只是你手中这个四根弦的乐器实在没见过,这到底是什么啊?姥爷哈哈笑答:您怎么可能见过呢?
比如体育组每一年都要举行一次“全民”性运动会(神职队也积极参与)。通过各类的体育比赛,不但增强了修生们积极锻炼的意识,而且还加强了他们的团体意识。
大型超市的队伍似乎总是一眼望不到头,而收银台的机器又经常刷不出价格,但即便这样,站在队伍最末的人依然气定神闲地排着队。下班高峰时间的城市轻轨像沙丁鱼罐头似的塞满了人,那状况类似中国春运期间的硬座车厢。
祭台搭在邵固十字街上,刮着六七级的大北风候领圣体时,在南北街上我们排着队自北向南走,当我距离送圣体的尹六品三四米远时,看见圣体从一个弟兄手心飞起,我下意识地用目光追踪着圣体,意外发现圣体逆风三四米竟落在我的脚旁边
朔州城区80年代有2000多老教徒,现在这群拐棍队基本去世,新增加的10000多人以中、青年居多,半家信的占多数。
七七事变后,全面抗战爆发,佛界人士一方面在行动上组织救护队、掩埋队分赴战地服务,组团到东南亚揭露日人欺骗宣传,布施募款劳军,甚至从军,参加地下工作或游击队,冒着生命危险掩护抗战将士(注:福善:《僧人抗敌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