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期盼神长教友拧成一股绳,凝心聚力、抓住机遇、砥砺前行,为实现老堂区的复兴梦、为基督福音的大传播再上一个新台阶。桓老师讲课结合实际一年之计在于春,办班培训正当时。
中午时分,太阳出来了,不知不觉间汗珠挂在了朝圣者们的额头上,人流也越聚越多,随着山顶一台弥撒礼仪的结束,一波人下山了。而随着另外几位神父开始举行的又一台弥撒,大批新到的朝圣者又围拢过来。
快到中午时分,西安五星街的天主堂门前,照例又聚集了一群流浪者,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大家心照不宣地在等待什么。因为每周三和周日的食物总是有着落的。
云烟都是时聚时散,变幻无常,没有恒定,这成为很多事物的比喻。唐代著名诗人杜牧的《江南春》诗云:“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江南春色虽好,但能春艳几时?
正如达味在圣咏集中说的:“我多次流离失所,你都知悉,我的眼泪,聚在你的皮囊里;岂不是也写在你的书卷内?”(咏56:9)圣经中论及那些欺压弱小者的人说:“寡妇的泪,岂不是沿颊流下来?
教宗提到聚会中那对夫妻的见证,他们觉得堂区总是自己的第二个家。那里是共同祈祷、彼此支持和找到力量向前行走的地方。教宗表示,堂区以这种方式成为众家之家,使上主临在于每个家庭和每个人的生活中。
修院常务副院长童恒久神父出席茶话会并借用北大校训勉励教友说:“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希望大家回到各堂区后,真正能发光发热,为主做工。
法国大革命爆发后,她搬到蒂埃,在那里聚集了几位女青年:尽管修会关闭,而里维耶却在1796年创立了一个小团体。5年后,即1801年,在维埃纳的主教的批准下,成立了献圣母于圣殿女修会。
基督徒在圣堂前的月台聚会比在更衣所聚会更多,然后“去城市的大街和小巷”(路14:21)。
耶路撒冷圣殿的走廊很长,而且宽敞整洁,可供人们三五成群地聚谈;经师们更在那里讲经、传道、解惑。在大节日期间人更多,心又热,讲经者自然竭力从早到晚、不辞辛劳地讲,信友们则孜孜不倦,忍饥耐渴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