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第三天,我正在睡午觉,突然被父亲叫醒:“快起来,教要理的修士来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但还是一骨碌爬起来冲出屋去。果然,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儿修士已经被一群孩子围住了。
当时我就提出了那两个辅祭孩子的事,并问他们这是谁家的孩子,很像两个小修道生,能否献给教会?当时有一个名叫蹇恩望的老人说,其中一个是我闺女的孩子,孩子有意修道,他母亲也愿意献给教会,我更愿意。
噩耗传来2008年11月3日星期一,我外出参加年度避静。入静前,我用手机信息询问裴军民主教有关前辈金沛献主教的病况,因近日探访辽宁教区的朋友说老主教住院了。
1997年我领坚振,就请这位嫂子当了代母。2000年我退休后,嫂子给我打电话、找人带话,让我入亚纳会,当时碍着情面,就加入了亚纳会。
又有另一位教友,我也劝他读经,他是脾气暴躁、在家里谁都想躲开的人物。初时我带领他,以后他自己读,过了几个月,我发现他有了改变,居然跟家人一起说笑着来教堂。
我很认同这句格言。得到主教的允诺,我飞快地确定了自己的行程计划,先经上海佘山谢圣母,然后到浙江的嵊泗岛做为期一周的退省。
这几句话让吴智文的生命发生了质的转变,他说:德肋撒修女的这几句话让我感触很深,我要走出教堂,在生活中活出信仰,服务就是最好的见证。
我来得比较仓促,也没有专门做准备,谈一下我个人的一些感受和想法。我家里有事本来不能过来,我向我爱人请假,我爱人说你去干什么?有什么意义?她是伦理学博士。
即使是我自己,也会有同样的情绪。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平静地谈起这件事了。在我自己看来,我真的很幸运。从小学到大学,在助学金的人选上,老师们都会想到我,与我商量,帮我争取。
坐在公交车上,透过重重的高楼大厦,我渴望能寻到十字架楼尖的倩影。然而最终我怀着一丝失望下了车。第一天我就去了图书馆,径直走到地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