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中又有十分清晰的印象——平时,我们都管她叫妈妈。哦,那好吧,让我起一个意向——体验圣母。我把这四个字写在小台历上,每天我都能看到它。之后的几天里,我的生活很平静,像往常一样。
正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不好了,有人吐血了”,神父一听也顾不上擦药,连忙冲出去,原来一位老人高血压犯了,需要送医院急救,情况危急,神父连忙打电话叫了一个教友把车开到路口,就抱起那个老人往外冲……
9:00第一批营员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进入园区,经过郁郁葱葱的树林、走过蜿蜒曲折的小径,来到了一个叫“天元”的景区,“这个地方真是天主的安排”有一个教友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
他打电话叫来了这个同事,果然不假,郑芳兰老人就这样神奇地被找到了。年已九十的老人,住在女儿家,这个家在火车站居民区的最南端,铁路的西面。
但不论是什么,以保禄灵命之刚强,信心之坚定,他以“刺”来形容,可见带给他的痛苦有多么深切,以至于三次求主,叫这刺离开他。但主并未应允,只是告诉他:“有我的恩宠为你足够了。”
教宗在同一篇讲道中继续说:“当然不是理智的推理叫我们了解如此崇高的事实,而是简单纯朴的信德和祈祷的静默帮助我们与天主交谈,帮助我们听到天主向我们内心讲话”。
8月17号早晨,我正要叫司机开车,载我去中国城菜市去买菜。因为中午我要请我们的助理主教来吃水饺。忽然我们学校的校长王修女告知我,我的老同学刘子辉蒙席,早上两点钟过世。
我们只管他叫于神父,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原籍是山西人,由于特殊情况,他没有教区,在河北的灵寿、鹿泉、平山三个县流动传教。
“叮……”昨夜定的叫铃响起,不知何时枕边已湿,哽咽不止:主教,您走好!
我有一个养蜂的同行,他叫赵连吉,是我的一个教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