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参观完杨家桥这座花园式的江南风格的主教座堂后,沾着徐宏根神父荣晋牧职的喜气,绕道前往车浜天主堂,拜见德高望重的老神父。见我们来访老人非常高兴,精神矍铄地与我们握手。
清朝末年天主教传入抚顺,1924年沈阳教区卫宗藩主教派中国籍李神父来抚顺传教,买下了矿务局496平方米土地,修青砖房两栋共15间,做临时教堂及住宅使用,教会正式在当地扎下了根。
每次讲道都是积极准备,内容丰富,但当面对参差不齐的几位听众时,根本就无法把所准备的道理有系统地讲出来,其中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时候就是不断地上山下山,听不懂道理我就用爱心去陪伴他们。
门徒班的培训使一个个生命在基督的爱内获得了新生,使一个个身处黑暗中的人重见了曙光。可以说,门徒班的出现为教会增添了亮色,成为福传列车的加油站。
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况下,教会必须重新去反省自己存在的基础、意义和使命,也只有如此,普世教会特别是中国教会,才能在这个多变、复杂且多元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坚定不移地、信心十足地向前发展迈进。
此时她孤寂、害怕、眼在流泪,心在滴血,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无垠的黑暗铺满了前方的路。多少次,她把头深深地扎下去,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图:梵蒂冈新闻网)第二部分后续的历史情况那时,为了在圣母显现给胡安的地方建造一座圣母的圣龛,很多的印第安人夜以继日的工作。
最难忘的一次是中午在教堂就餐时,几百位教友一起吃饭,我和老伴又都是病残人,害怕拥挤,她把我们安排在餐桌前坐好,把饭和汤一碗碗地送来,吃一碗盛一碗。她态度和蔼面带笑容,一直看着我们吃饱。
他来中国并非完全是自己的选择:因一篇对原罪置疑的文章,使他在「正统」圈子里受到怀疑;他被长上安排在中国内陆集中精力从事科学研究,而不是从事棘手的神学科目。
之后又发动申文芳、沈安碧等热心教友组织了福传小组,走街串巷传福音,何神父也亲自与她们同行,在他的带领下,福传迅猛发展,段坊教友由文革后期的数户20多人,发展到现在的102人;县城由两三户,发展到现在的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