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离开那天早上,余神父、三位修女和教友把我们送上车,在车上唱着歌为我们送别,我们中有一位老教友含着泪对他们说:“我们在世不会天堂会吧”,大家听了再也忍不住都哭了。
地下室与教堂面积相同,建筑面积700多平米,奉圣若瑟为主保,1982年归还时已破烂不堪,当时该村的教友没有向教区和堂区求一分钱,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完成了整修工程;年轻教友工地拼搏、老年教友虔诚祈祷,家庭主妇烧水送茶
他又是骨科大夫,每次给患者做手术都划十字祈祷天主,使手术顺利进行;三弟经常开车送母亲去教堂,教会需要他帮忙,他总是积极响应;我的侄子侄女也经常陪奶奶去教堂。
在我纳闷之间,多默修女告诉我,是本堂李全柱神父安排送给我的。早饭后回到宿舍,看着这丰盛的中秋礼物,我思绪万千,对家人思念亦油然而生。此时此刻,老伴和孩子们在干什么?
1989年,过罢春节,我们家族为我开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把我送进了这个南堂修道院。整个修道院,就两个教室,一个是哲学班的教室,一个是神学班的教室。
在本地“经言学堂”学习后,1944年夏,小王德望被其父亲送到了陵江修院修道读书。1950年修院解散后,20岁的王德望回到了南充大北街天主堂。
在我的身边,也珍藏着一串玫瑰念珠,那是2017年4月,我第一次见到教宗时,他送给我及中国的许多司铎。我一直视为为宝贝!
光明五端耶稣建立圣体逾越节的晚上,耶稣与门徒们正在吃晚餐的时候,耶稣拿起饼来祝福了,擘开递给门徒们说:“你们大家拿去吃:这是我的身体,将为你们而牺牲。”
忘不了神父的艰苦朴素,常手拿念珠,在圣体前朝拜的身影,使我们养成了简朴克苦,常念玫瑰经与拜圣体的良好习惯。老师不是父亲胜似爹,老师不是母亲胜似娘,老师不是兄长胜似哥,说不尽述不完,言语难表师生情。
此后,同样地在教会礼史中,主从没有离开过:祂总是借着那些反映祂的临在的人们,也借着祂的圣言、在圣事内、特别是圣体圣事内重新与我们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