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被指责后,我跑到圣堂,跪在圣体前,看着苦像上的耶稣问自己,我为什么来修道?为何面对指责我会如此不舒服?此时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谁若愿意跟随我,该弃绝自己,天天背着自己的十字架来跟随我。
在此期间天主继续寻找这只迷失在仇恨深渊的亡羊,不断地以恩宠呼唤她,她说:在这次避静中,每次参与弥撒的时候,当我念到天主经中‘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时,我的心像针扎一样难受
一岁多的您就失去了双亲,成了一个孤儿,有一句歌词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失去双亲的您从来没有人拿您当过宝,您曾对我说:你妈小时候受得那些苦,遭的那些难,上车拉也拉不完呀。
有教友也说:“像这样的家庭,就不该再让她去修道了。”这些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而且,当时几乎教区的所有神父都劝她回家,季修女说:“当时我找不到方向了,是啊!如果我继续修道,将来父母怎么办?
由于今天的人比较注重感官的表达,尤其是像我们已经说过的对视觉、听觉和想象的运用,依纳爵的肯定式默祷显然是个正好的选择。
今天依然有许多像劳积勋那样默默为上海气象预报预警工作奋战在第一线的科学家与工作人员,坚守在观测工作岗位第一线,同时也有很多人像当年的劳神父那样,走出天文气象台,为大众普及天文气象知识。
然而,像“两恶相较取其轻”“硬起他们的心”则涉及到天主教的深层伦理原则。针对黎玉范提出的问题,罗马传信部于1645年9月12日正式回复说,当怀疑这些仪式是否含有迷信成分时,应该禁止这些礼仪。
而南京又没有像叶向高与徐光启那样的权威官吏为传教士提供强有力的保护,所以不可挽回地反教运动终于在南京爆发。
如果胚胎仍然生存,不论是否有继续生存的能力,都必须像其他人一样受到尊重。如不直接以治疗为目的而对胚胎进行的试验是非法的。
反观全世界的宗教团体,没有一个国家像中国的宗教团体尤其是佛教这么混乱。在法治国家,宗教团体作为一个社会团体,在社会上要受到群众的监督、行业内部的监督、新闻媒体的监督,同时还要受到法律的监督和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