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贞的女儿是“中华圣母会”的修女,她在这里感受到了教会大家庭的温暖,感谢天主能住在这样一个老人院。她说:“修女们不仅把我们的肉身照顾得异常周到,而且也特别关心我们的精神层面。
我们夫妻唯一的爱女做了修女,却英年早逝,2014年1月3号是她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加上意外的伤害,这一天我的心要碎了,为救女儿的灵魂上午赶赴邵固参与新神父李夫信的家庆求得大赦。
天光报也很好了,但天光报毕竟是教区性的报纸,报道外地的新闻相对少一些。我希望“信德”越办越好,增加一些神学思想的报道,国内国际教会的动态上更加丰富些,版面多一些。
弥撒当中第一个意向也是为你们祈祷,弥撒后谢圣体还是为你们祈祷,在中午祈祷时也是为这个意向,晚饭以前祈祷献上同样的意向,晚饭以后我在屋顶上散步,念四串分玫瑰经也是为你们,晚上睡觉前拜圣体也会为你们祈祷,一天七次,会多不会少。
100多个孩子一个也没少,艾伟德却晕倒了。孤儿今何在艾伟德被一辆牛车拉到了距离扶风不远的兴平宣教团。
(Shanghai:T’useweiPrintingPress,1927),Pg.43]故此,虽然名义上称之为修院,但实际上也只是李神父以师徒制方式教授学生。
正如上海大学李向平教授所言,由于这些老板基督徒既拥有一定的组织权威,同时又具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所以他们在其职业行动与信仰层次上加以组织的共同体行动,无疑就建构了一种以职业共同体为基础的信仰群体和团契方式
[22]周学健语转引自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21-122页。李著不慎将桑及其同事误当作耶稣会士,将黄安多和谈方济误为多明我会士。
在3年半以前2007年12月7日,北京教区李山主教派遣我从已经在南堂主教府工作了10年零7个半月时间的我本人离开宣武门,走到深圳经济特区,那个时候也许是我属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当时我本人心里不舒服。
对于日本的这一国策,很多中国人都有清醒的认识,敌人的侵略手段卑劣万分,而极其可耻的莫过于企图利用宗教以割裂我民族(注:李济深:《民族复兴与宗教复兴的关系》,《中国回教救国协会会刊》第1卷第2期,1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