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小时,我和我的医生同事们观察到教宗的病已无法好转,情况正在向最后阶段发展。我们的抢救是在耐心、谦恭和谨慎中进行的,而这场搏斗极为艰难,因为我们都知道会以失败告终。
所有的同事都惊讶地发现瑞克变了,他变得乐观豁达,乐于助人了。10件好事产生的魔力,改变了瑞克,他的忧郁症就这样奇迹般地好了。
他还兼任法国驻沪陆海军和公共租界万国商团的随军神父,具有中校军衔,与在沪军界有同事关系,使他有机会接触各国驻沪外交界和租界当局。
当他这样做的时候神就激动众民悔改,其他同工也出来协助,使得全民一致作出前无先例,后无同事的行动:全民离弃所娶外邦之妻和所生的儿女。在人看来真是不可思议也不太可能,但是神却真实的成就。
不久我慢慢能起来挪动,后来就在室外活动,当时我在一所农村中学,我最害怕见我的同事和我的学生,我的形象和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了。
因为我们很多时候生活在罪恶和世俗的奴役中,不自由,很痛苦,有些基督徒成了怨妇、怨男,抱怨领导,指责长上,怨恨同事等,把责任完全推到别人身上,就如亚当对天主说的:是你造的那个女人让我吃了这树上的果子。
我也有软弱的时候,记得那年我的同事们都退休了,退休金都是几千元。而我这些年福传,不仅没有工资,还搭进去了很多钱,家庭生活非常困难。于是我找政府要退休金(因为我没有与学校完全断绝关系)。
每个小组的福传方式是:去养老院看顾老人、慰问并为他们服务,走进医院看望病人、探访家庭、以文艺节目福传,走访帮助贫困家庭,向身边的、亲戚、朋友、同事等送去福音的信息。
因为与日本方面没有打过交道,饶家驹找到了自己在华洋义赈救灾会的同事、英国《曼彻斯特导报》驻上海的记者田伯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田伯烈,请他帮忙联系日本方面。
虽然高雄两个夜晚的休息变成了采访工作,但因着这次的幸运相遇,枢机主教祝福了我和我的同事以及我们的读者朋友;也因着这次的采访,让我们内地神长教友有机会更多地了解了这位世纪老人的传奇人生及信仰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