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译文是这样的:驿站外断桥旁,梅花寂寞地开放、孤孤单单,无人来欣赏。黄昏里独处已够愁苦,又遭到风吹雨打而飘落四方。
家境贫穷,为了交上我们四兄妹的学费,每个暑假父亲都要领着我和二弟找活干,只要能挣到钱,再苦再累的活也干。十六岁那年的暑假,有人来收购竹子,我们父子三人便上山砍竹子卖。
耶稣人性的意愿是不喝这个苦杯,但他的意志是顺从天父的旨意,因为天父的旨意就是圣子的意愿。关于人的意志和天主的圣意,教宗继续解释说:人的本性倾向于反抗天主的圣意。但这种自主思想事实上是错误的。
我记得当时有两个情节印象尤为深刻,一是我进堂后,有教友热情地给我让座,给我拿来弥撒经文和圣教歌曲;二是在亲苦像的时候,教友们都恭恭敬敬地跪拜排队、跪地前行,我当时真是情不自禁潸然落泪,这样的情景让我感动
我这辈子命怎么这么苦呢!红,你去说说玲玲吧,也许她听你的。我一边走一边画着十字,祈求主的怜悯和帮助:主啊!求你打发圣神光照我吧!求你让圣神的力量充满我与我同在吧!
每次要排练十多个节目,有人问她,老师你累不累,她面带笑容地说,为光荣天主,再苦再累我高兴。刘军强夫妻俩还关心职工们的婚姻大事。
从此,抱着满腔救人的热火,踏上了福音的征程,三年的时间,他尝尽了人间的苦辱,历尽了人间的磨难,真可谓举步维艰,虽然处处有羁绊,但他福传的脚步从未停止向前,在福传的每一步路上,都留下了他坚定而又稳健的步伐
大多数老教友小时候还没有识字就早早学会了早晚课、玫瑰经,甚至苦路经都背的滚瓜烂熟。怎么学会的?就是跟着爷爷奶奶或姥爷姥姥学的,有的干脆是大人念经,小孩听会的。
记得小时候放学回家,早上都要先念完早课才能去吃饭,晚上一家人总是通功念经,玫瑰经、苦路经(早、晚课都是父亲口传口教会的)一个不少。
八十年代初老神父们陆续回到堂区,没考上初中的我学会了给神父们辅祭,在堂里领苦路经,人人都说我是一个热心事主的好教友。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