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学术研讨外,在“海上论道:礼仪习俗中国化”研讨中,多位神父、修女与教友代表也走上讲台,分享了各自在文化、圣乐、婚礼、服饰等礼仪习俗方面的研究心得与牧灵经验。
表哥说,他小时候常听我父亲讲论天主,也曾跟我父亲到邳州土山天主堂领过圣体,这些情况我们却一点儿不知道。还说宗教活动后来被禁止了,他就失落了信仰。
2007年圣诞前,赣州市天主堂正式从罗家巷搬迁至亚纳堂。现今亚纳堂已不仅是当初亚纳女修会的专用圣堂,如今已是赣州铎区及城区的中心教堂。
“你要找神父去天主堂去!”对方挂了电话。伯铎果真找到了天主堂,这次一位本堂神父接待了他。“人心谋划自己的道路,天主支配人的脚步”。
马上到了教堂附近车站,为了缓和气氛我说:我要下车了,右侧就是我们的天主堂,高高的十字架耸立,老哥请你看看!他没有转脸看,口里低声说:我不看!不看!我有些气愤,我没有见过这样知识狭隘,且不懂礼貌的人。
全家总动员,妻儿都上阵从那时起,白万庆与爱人、儿子一起,到周围教外村庄,爱人吹萨克斯,儿子弹电子琴,白万庆唱歌、跳舞,吸引人们。
54岁,从未接受过任何教育,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丈夫和两个儿子都在外打工,平日就打理庄稼和看管两个孙子,唯一连接外界的工具是一台25英寸的电视机。
修女姐姐,请您静听……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包括一些教外批评家在内的不少人,他们时常不怀好意地引用着圣保禄宗徒在其书信中所说的话:凡男人祈祷或说先知话,若蒙着头,就是羞辱自己的头,但凡女人祈祷或说先知话,若不蒙头,就是羞辱自己的头,因她跟那剃了头发的完全一样
司祭职之所以会被神权化,除了有历史、文化、政治和社会的因素外,也有宗教自身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