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体状况愈来愈弱,91岁的马老师前些年一直跟小儿子住在宁夏银川石油城,去年则进了一家老年公寓,银川堂区的神父教友也常去看望他。祈愿教会中越来越多为主奉献的人。
在此列举数例,与大家一起分享:早年任职福建职业病防治院药剂师的郑文彬一家3口住在鼓楼区光荣路282号一个面积不到70平方米的公寓里。
像他那样活着——终生住在一套单位的福利房里,没有一点儿期盼,只守着一只金表和养老金度日?我爱他,但看到他如此容易满足,我很窝火。
落足新加坡,开始时,连个房子也没有,加尔默罗会士总是两袖清风,靠天主过活,两位会士住在自己家,老神父暂住隐院客房。1年后,总主教任命陈神父接管圣伯多禄保禄堂。
老神父虽然病重,却不愿住院,住在教堂里。我去的时候,他很清醒,但非常虚弱,已经不能说话,遗嘱大概是他口述以后,别人写的。
这位笃信天主教的美国艺术家做了个梦,梦见天主告诉她,她的归宿在东方,情人在中国,她于是来北京寻梦,住在当时的北京饭店。
1960年困难时期,全家住在太原市敦化坊北河湾。送走上学的儿女后,经常到东机务段拾煤渣。
团体每月赴备修院给修士改善伙食一次;关心住在养老院和疗养院的修女;每学期给新入备修院的修士每人买一件棉衣、做一件修士服;每月看望在西安教区博爱园服务的圣母会修女们;每月看望圣心会修女们;每年端午节、中秋节给修士修女买礼物
你住在村庄的高处,那土崖下教堂小院里一孔土窑里,几十年如一日。进得窑洞门右手边的窗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木头原色,纹路清晰,桌角被磨得很光滑,桌子四腿稳墩,我看着都好安全。
虽住在离教堂较远的村子,但教会的瞻礼和弥撒,从不缺席。总是带头参与教会的各项活动,也常与神父们交流、请教。姥爷是2001年6月1日去世的,那年我刚参加工作不久,没见上姥爷,这对我是终身遗憾。